渠與宋沒回這個問題,手指抵著她的頸動脈,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唇上,聲音已經啞了,“去酒店還是我家?”
柳窈立刻就聽懂了他的意思。
她沉默幾秒,反問:“不去找你女朋友了?”
渠與宋忽然笑了,“你吃醋?”
柳窈沒有直接否認,只是說:“你有女朋友的話就算了,這是我的原則。”
“沒有。”渠與宋湊到她耳邊,呼吸急促,“去哪里?”
柳窈:“我付過房費了。”
意思就是去酒店。
渠與宋忍不住,低頭又在她脖子上親了起來,“要不哪兒都別去了,我看車里也挺好的。”
柳窈推了他一把,“你別鬧,我不想上社會新聞。”
這里雖然不是禁止停車的區域,但大晚上路過的人還是不少的,他倆要真做點兒什么,被拍下來就丟死人了。
渠與宋難得被柳窈的話逗笑,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呢?”
他倆認識這么多年,想要看柳窈害羞一次,真是比登天還難。
玩笑歸玩笑,渠與宋也沒打算真在大街上就跟她發生點兒什么,他這個人雖然臉皮挺厚,但是還是分得清場合的,太傷風敗俗的事兒也做不出來。
渠與宋松開柳窈,踩下油門再次上路。
這一次,他將車速提高了不少。
柳窈從渠與宋開車的速度就能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
她盯著他的側臉,視線一路向下——
車里的光線雖然不怎么樣,但也不妨礙她看到某些地方。
柳窈有點兒想笑,也有些好奇。
按理說,渠與宋身邊肯定不會缺女人的,他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空窗太久的人,但現在的表現,真的像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不過,渠與宋一直都對她比較來電,她似乎也是這樣。
柳窈覺得,她之所以會對渠與宋產生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在某些方面太合拍了——男女之間的荷爾蒙反應很奇妙,除了渠與宋之外,她對其他男人都沒什么欲望。
車很快駛入了酒店地庫。
渠與宋下車去后備箱拿了柳窈的行李箱,和柳窈一起進了電梯。
兩人到前臺拿了房卡,便上了樓。
渠與宋跟在柳窈身后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后,將行李箱隨手一放,接著就走到柳窈身邊將她扛了起來。
兩個人激烈地吻在一起,倒在床上。
渠與宋壓在柳窈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柳窈按住渠與宋的手,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你單身是么?”
渠與宋直接堵住她的嘴——他當然不會告訴她,剛剛吃晚飯的時候,所謂的“寶貝兒”,是他虛構出來的人物。
只是想試探一下她聽見這話之后會有什么反應罷了。
渠與宋最近這半年還真是單身,沒什么戀愛的心思,之前談了兩三個,都是索然無味的感覺。
好像對戀愛這事兒不感興趣了,連世俗的欲望都沒有。
今天再見柳窈,都給他激出來了。
——
晚上渠與宋沒有走,兩人洗完澡之后就躺在一張床上睡過去了。
早晨是柳窈先醒來的。
天亮了,人的理智逐漸回籠,柳窈看著躺在旁邊的男人,腦海中閃過昨天晚上的畫面,不由得揉上了太陽穴。
太不理智了。
她之前兩年一直沒來北城,就是怕昨天晚上這樣的劇情上演。
過了兩年的時間,她以為自己能控制好了,結果還是被欲望吞噬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