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津的倉庫和路線前后經過了三四十年的完善,這種模式是不可復制的,就算成纜把錢都砸里頭也不一定能有同樣的效率,更何況他們一個做電器的公司,怎么可能砸物流線。”渠與宋這話說得很囂張,“金津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他下巴微揚,目光犀利,頗有不可一世的架勢。
但即便他這樣,柳窈也不覺得他是在盲目自信、自吹自擂。
金津確實是有這樣的實力。
渠與宋:“這樁合作本來就是他們找上門的,想談下來,那就讓利,道理很簡單。”
柳窈盯著渠與宋看了一會兒,“你這樣很有資本家的風范。”
渠與宋:“我本來就是資本家。”
柳窈:“聽你的意思,你們一開始沒打算接成纜的合作?”
渠與宋點頭,“這種跟三方平臺因為利益鬧掰的公司,我一般會提前列入黑名單。”
柳窈覺得他的做法也有一定道理,但是:“那你怎么改變主意的?”
渠與宋神秘一笑,猛地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口,“我說是因為你,你信么?”
柳窈沒忍住,失去了表情管理,翻了個白眼。
她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
渠與宋:“我說真的。”
柳窈:“好好好,你是為了能來海城找我,所以跟成纜合作的——成纜的老板應該給我打錢。”
雖然她嘴上在肯定,但渠與宋知道,她沒信。
這也在他意料之中。
渠與宋剛才說出來也只是為了試探她而已,看柳窈這個態度,他心里已經有數了。
她是個連自己胃疼都不愿意跟其他人說的人,肯定也不會希望對方為了她做什么事情,這樣會給她造成壓力,讓她狠狠后退。
渠與宋見好就收,結束了這個話題。
他往外看了一眼,太陽開始落山了,今天的晚霞很好看。
兩個人就這么抱在一起看著窗外,一直到天色暗下來,渠與宋才將視線收回。
他低頭親了一下柳窈的側頸,“今晚我住你這兒,行么?”
柳窈秒懂他這話的意思。
“你帶換洗的衣服了么?”她問。
渠與宋這人多少是有些潔癖在身上的,或者說他太注意形象——他是不可能兩天穿同一套衣服的。
“沒帶。”渠與宋靈機一動,忽然問:“要不你帶我出去買?”
柳窈:“……”
渠與宋:“舍不得啊?”
“走吧。”柳窈隨手抄起了旁邊的手機。
渠與宋原本只是隨口一提,倒沒想到她真的答應了。
他很驚喜,笑得燦爛極了。
“喲,富婆真大方。”
柳窈也順著他玩笑大方點頭,“畢竟你平時在床上那么努力,是要報答你的。”
渠與宋也不介意柳窈把他當鴨了,他現在沉浸在的柳窈要給他買衣服的喜悅里。
畢竟,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
鴨不鴨的,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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