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窈感受到了他的不悅,淡笑著說:“開個玩笑。”
她這無所謂的態度更是讓渠與宋窩火,“你覺得這事兒是能開玩笑的?”
柳窈:“你覺得冒犯的話,我道歉。”
她越道歉,渠與宋的火氣反而越大。
他轉身抓住了柳窈的胳膊,看著她坦然、毫無波瀾的眸子,太陽穴突突地跳。
“我跟別的女人怎么樣,你根本不在乎,是吧?”終歸還是忍不住,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
柳窈那心眼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洛茗不安好心,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愿意笑瞇瞇地跟洛茗開玩笑,說那些場面話。
“你想聽什么答案?”柳窈反問。
一個問題,成功讓渠與宋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你別跟我打啞謎。”
“好,那我實話實說。”柳窈點點頭,注視著他的眼睛,“我們的關系,沒到我需要在乎你和其他人怎么樣的程度,這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靜。
死寂。
她說完這番話時候,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停止了流動。
渠與宋依舊拽著她的手,雙眼死盯著她,此時眼底已經匯聚起了紅血絲。
被染紅的眼眶和額前的血管昭示著他的憤怒。
柳窈的心沉到了谷底。
在說這番話前,她就知道渠與宋會是怎樣的反應。
她有些對視不下去,但避不開,只能強撐。
過了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渠與宋忽然拽著她往前,低頭狠狠地啃上了她的嘴唇。
沒錯,是啃。
她的下唇當即就被咬破了,血腥味頓時彌散在口腔內,她出于本能掙扎了一下,卻換來了他更加肆意的入侵和掠奪。
像是要通過這個行為把所有的怒意都宣泄出來。
渠與宋平時親人的時候也親得兇,但他從不是粗暴這一卦的,他一向善于照顧對方的感受。
柳窈也習慣了他這樣子,今天忽然被他這樣對待,難免不適應。
她的快被他弄得窒息了,眼前發黑,大腦缺氧。
掙扎的動作一一被他化解,渠與宋甚至直接將她抱到了腿上,手臂纏著她的腰,力道大到隨時都能把她的腰折斷。
有那么一瞬間,柳窈是害怕的。
她直到他是個占有欲強烈、不好招惹的對象,但因為渠與宋在她面前表現得過于“乖巧”,她下意識地放松了警惕。
渠與宋看到柳窈蹙得越來越緊的眉,又聽見她因為疼痛發出的哼吟時,才勉強停了下來。
糾纏的唇舌分開得,但他沒有讓她從身上下來,兩條胳膊都鉗在她的腰上。
她的嘴唇已經被他咬破了,這會兒還在往外滲血,紅腫不堪。
“發泄完了就放開我吧。”柳窈動了一下身子,發現他抱得很緊,終于出聲。
她的語氣已經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冷漠而平靜。
渠與宋以為她會生氣,哪怕給他一個耳光,都比現在這無所謂的姿態要強。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卻依然沙啞無比:“這段時間,你對我就沒什么感覺?”
“我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很清楚。”柳窈依舊直視著他的眼睛,“你應該比我玩得起才是。”
渠與宋嘲弄地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現在是在說我玩不起么?”
柳窈:“我給不了你要的反應,就這樣吧。”
渠與宋:“就這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