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菜上齊。
“鄭縣長,咱們喝點?”
秦濤專門準備了一瓶上檔次的白酒。
鄭秋媛看了一眼,玩味笑道:“看來剛才我是錯怪秦縣長了,秦縣長確實不小氣,一出手就是上千元一瓶的白酒,確實不小氣!”
秦濤笑了起來,“今天鄭縣長在會議室做的事情幫了大忙,請您喝這個酒是應該的。”
鄭秋媛猶豫了一下,說:“可以喝一點,但是不要喝太多,我怕影響明天的工作!”
“沒問題,喝多少鄭縣長說了算。”
說完,秦濤開始給鄭秋媛倒酒,鄭秋媛拿起一個烤串吃了起來,沒有注意到秦濤給她倒酒,等她看見時,秦濤已經給她倒了一滿杯……
鄭秋媛:“……”
“秦縣長,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說了喝多少我說了算,你給我倒這么一大杯是什么意思?想把我灌醉么?”
“哈哈,鄭縣長說笑了,我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鄭縣長酒量一定驚人,這么一杯酒不算什么,喝不完我替鄭縣長喝就是了!”
鄭秋媛聽秦濤這么說,便不再說這個話題,轉而好奇地問道:“秦縣長,來了半天了,你是不是該說一下為什么找我了吧?”
秦濤笑了笑,說:“要不等喝完酒再聊?否則我怕鄭縣長喝不下去了。”
聽秦濤這么說,鄭秋媛舉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正色道:“秦縣長還是先說吧,酒稍后再喝。”
秦濤看了一眼五官精致的鄭秋媛,點點頭說:“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鄭縣長,我希望你們南裕縣能夠退出這次競爭!”
“嗯,你說什么?”
鄭秋媛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讓我們退出這次競爭?”
“是的鄭縣長,你沒有聽錯,你們退出這次競爭,因為你們根本競爭不過我們遂寧縣!”
秦濤此話一說出口,鄭秋媛的俏臉一下子沉了下去,旋即二話不說起身就要離開。
秦濤忙道:“鄭縣長先別生氣,要不先聽我把話說完?”
鄭秋媛腳步一滯,柳眉緊促地盯著秦濤,猶豫片刻,鄭秋媛最終還是坐了回去,一臉陰晴不定地道:“秦縣長,我希望你不是夜郎自大,目中無人,否則……”
說到這里,鄭秋媛沒有繼續說下去。
秦濤舉起酒杯笑道:“可能我說的一些話引起誤會,讓鄭縣長生氣了,我先自罰一杯!”
說著,秦濤仰起頭,一下將杯子的二兩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鄭秋媛見狀,美眸一下子瞪大,暗道:“這家伙酒量這么好?”
喝完酒,秦濤放下酒杯,笑著說道:“鄭縣長,您心里應該清楚,方總的戰略目的是什么,她要在中部地區建立一個輻射周邊幾個省的超級紡織服裝加工廠,就咱們兩個縣做對比,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交通便利因素,我們遂寧縣都比你們南裕縣要好出許多,雖然你們給了宏景集團十分誘人的政策福利,但你們縣政府承諾的福利真的能夠兌現嗎?”
說完,秦濤深深地看了鄭秋媛一眼,似乎將鄭秋媛給看穿了一般。
鄭秋媛很不喜歡秦濤的目光,仿佛自己在他面前屬于一絲不掛。
對于秦濤的靈魂拷問,鄭秋媛臉不紅心不跳地挑眉道:“當然能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