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珠很誠懇地把發簪給了江知念。
燕安珠此時就想著只要以后太子皇兄和太子妃皇嫂不計較她曾經做的事情就好。
她現在看燕舒音那個樣子,早就怕了。
原諒她膽子小。
江知念拿到了簪子,也跟燕安珠表示了,過去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不過也暗示提醒著燕安珠以后還是少回宮。
燕安珠雖然不明白,但也能感覺到這一次,太子妃皇嫂是真心提醒她,是為她好的提議。
所以她也便記住了這番話,回去就打算待在公主府不出門。
……
幾天后,宮內宴會,江知念便戴著燕安珠的發簪出現在宮內。
同時也故意讓珍妃看到了。
江知念本就是太子妃,在宮內參加宴會包括后宮的妃子們很難不注意到她。
大家都會忍不住去看江知念。
實在是江知念身上也自帶著一些讓人注意的焦點。
大家都覺得江知念身上本來就帶著一些傳奇色彩。
哪怕知道她是太子妃,還是忍不住多看一看,想探究出來,她到底怎么當上太子妃的。
甚至都想著看看江知念是不是會自卑。
她怎么好意思當太子妃。
眾人的眼神各異。
但江知念完全不受影響。
倒是珍妃看到江知念頭上的簪子時,簡直如同被人當頭一棒,讓她頭疼欲裂。
珍妃眼睛瞪大,就那樣死死盯著江知念頭上的發簪。
心緒更是起伏不定。
哪怕珍妃努力讓自己鎮定起來,但內心就是慌亂。
以至于整個宴席都心不在焉,吃東西的時候都差點出了問題,讓人看出來。
宴席過后,大家自由活動的時候,珍妃找了個理由讓江知念來她宮內見面。
江知念本來就等著珍妃上鉤,所以順理成章地進了珍妃的宮內。
珍妃已經屏退左右,看著江知念道:“太子妃頭上的發簪倒是極為好看。”
江知念也沒矯情,直接開門見山道:“娘娘所極是。”
珍妃看著江知念不說話,喝了口茶水,定了定心神道:“太子妃可能不知道,這發簪讓我想起了我送給安珠公主的發簪,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一模一樣的發簪。”
涉及到燕安珠的事情,珍妃不敢掉以輕心。
而且這幾天往燕安珠那邊送的消息,不知為何都沒有任何回信。
這個節骨眼,她擔心燕安珠出事了。
而且她很清楚的知道,這發簪沒有一模一樣的。
江知念既然戴著出現,那么就是沖著她來的。
明知是局,她卻不得不入局。
只因為燕安珠的性命比她自己的都重要。
而且本來計劃中她要做的事情,也是為了保住她的安珠。
江知念直接開口道:“確實是安珠公主的發簪。”
“看珍妃娘娘如此緊張,娘娘還真是在意安珠公主啊!”
“就是不知道安珠公主能不能理解珍妃娘娘的良苦用心!”
“只是娘娘如此費心,未必也能護住想護的人不是嗎?”
珍妃神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我可不明白太子妃的意思。”
“莫不是太子妃以為做了太子妃,便連后宮娘娘都能威脅了嗎?”
江知念淡淡笑了笑道:“我說的話到底什么意思,珍妃娘娘應該懂。”
“珍妃若是一定要說威脅,那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