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你能一刀劈成這樣嗎?”
余賢看著前方迷霧,對一旁的張壽詢問道。
這迷霧無邊無際,往左邊看,看不到盡頭,往右邊看,也看不到盡頭,具體斬出多長的距離,余賢都不太好形容,因為宇宙在這長度面前都顯得過于渺小。
之前在阿斯卡號,還不覺得驚人,但身臨其境,才能夠體會到全覺化這一刀有多強。
“斬不了。”
張壽微微搖頭,如實回答道。
他拔出刀試著斬樹狀宇宙,但刀拔出之后卻有些茫然。
樹狀宇宙就在眼前,甚至自己就在其中,但他不知道該如何下刀,該斬什么?
這就有點像普通人拿著刀想要砍空氣,眼前全都是空氣,怎么砍才能將空氣砍成一塊一塊?
張壽頹然收刀,苦笑道:“全覺化這一刀,理解不了,以我現在的境界,還摸不著這一刀的奧妙。”
“你們兩個記住了,若是單獨遇見全覺化,立即使用權限狗戒指保護自己。”余賢聽完對張壽和小諾拉說道。
小諾拉和張壽都點頭表示明白,他們三個在一起,即便全覺化實力比他們強很多,他們也能夠互相配合,打得他落花流水。
但如果單對單,恐怕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甚至,余賢感覺剛剛全覺化就沒有使出全力,此人危險度極高,目的又不明,這次沒能弄死他,下一次就難了。
尤其是全覺化還善于操控傀儡,又盯上小諾拉,以后接近小諾拉的陌生人,甚至是老熟人,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
……
永寂獄塔。
余賢已經很久沒來。
這時,他出現在羅摩的監獄前,看著牢里的羅摩。
永寂獄塔的牢房在他的貪污之下,非常非常的狹窄,只有廁所大小。
不是一整座廁所,而是公共廁所里一個廁所隔間的大小,只夠容納一個人,想要伸展雙臂都做不到。
羅摩盤坐在牢里,看到余賢出現,一開始雙眼沒有任何波動,但緊接著他漸漸意識到什么,越來越震驚的看著余賢。
這才多久時間,余賢大能了?
余賢這時問道:“羅摩,你覺得你的師父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其實在羅摩的記憶中見過全覺化,不過當時的全覺化并不叫全覺化,并且根據羅摩的記憶,最后兩人互相吞噬,羅摩技高一籌,最終成為獲得一切之人,而他的師父全覺化,則徹底身死道消。
正是因為羅摩記憶里,自己的師父是個死人,所以余賢之前壓根就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會和羅摩的師父有關系,甚至連羅摩,他其實都沒有怎么懷疑,畢竟羅摩已經被囚禁了很久,江湖早就已經沒有他的傳說。
“我師父?”
羅摩本以為余賢只是來炫耀自己成為大能。
結果卻突然問起他的師父,這讓他不禁微微皺眉,有些摸不透余賢的想法。
不過他還是如實回答道:“他這個人……剛愎自用、貪婪成性、敏感多疑、喜怒無常,并且還目光短淺、胸無大志、愚蠢又不自知,非要用一個形容詞來概括他,那就是……蠢貨。”
“……”
余賢聽完羅摩的話,整個人都沉默了。
好家伙,全都是貶義詞,也難為羅摩一口氣說出那么多個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