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已經報了警,可他還是敢這么做。甚至再次犯案的時間跟第一次只間隔了一天,正常人會這么做嗎?在明知被害人已經報警的情況下,他……他是知道這件案子還沒有被警方立案調查,所以有恃無恐?還是因為她沒有在受害后保持沉默而再來報復?
她想不通……
在楊悠悠苦苦尋思應對自救的時候,那還是插在她陰道中靡靡肆虐的手指突然朝著正上方的某一點狠狠一摳,說不上是疼還是酸的激烈刺激突然炸裂在了里面,穴里媚肉狠狠一抽,緊接著就是一道熱流從她的下體里溢了出來。
“舒服嗎?你的小騷露級噲鋁耍是不是我剛才摳到你的g點了?”帶著灼意的氣喘聲音落在了楊悠悠的耳畔,惹得她面紅耳赤的同時心口冷得好像快要結冰。
忽冷忽熱的感覺讓她又驚有怕的心跳錯亂,可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從要命的恥感中冷靜下來,以爭取對自己更有利的時機,“你……不要動了,求求你,我們好好談談,我跟你都還不認識,不是嗎?”
“你先說你舒服嗎?我也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小攏你得教我,我們才能一起舒服。”展贏被楊悠悠不停輕顫的身體誘得褲襠里的大雞巴都快繃不住了,發現她好像徹底放棄了的抵抗,立刻趁機伸出了舌頭邪佞的舔上她的臉頰,被她閃避開他也不急,手指插在那不斷發出‘咕啾’聲響的嫩穴里持續碾蹭剛剛給她帶來顫栗的軟肉,“是這里吧,鼓起來一塊兒,很好摸。”
“不……別碰――唔……”楊悠悠的身體跟腦子分扯向兩端,她越是想要堅守,繃直的身體越是脆弱敏感,什么計劃,什么自保,她現在只想拿刀剁了跟前的混蛋,剁成一塊塊扔去喂狗!
狗又憑什么要吃這樣惡心的東西?
“我給你錢……我不報警了……我不敢了……嗚……求你放了我……”楊悠悠帶著哭音服軟認輸,她現在只求被他放過,只要他肯停手,她可以答應他任何事。
聽了她啜泣的顫音,展贏抽動磨碾的動作停了,然后手指退了出去。楊悠悠以為自己的提議見了效,立馬活動著遲鈍的身體躲向旁邊,口中更急急的繼續說道,“我手里的現金不夠,但我可以現在去取,轉賬也行,你要多少我都盡量滿足你,警局我也會去銷案的,只要你――唔恩――”
一聲抑在喉嚨里的驚叫截斷了楊悠悠未說完的話,大量水汽涌入她的眼眶,剛移動了幾寸位置的身體本能僵直,就連那條未被控制的無力長腿也猛地蹬在床鋪上。
再次被入侵撐開的小穴緊緊絞裹住一并戳插進入的兩根手指,內里的媚肉咬住侵入物阻止其再有動作。展贏使了一點力氣撥弄著手指按壓繃顫的穴肉,喘著灼氣的嘴巴貼近楊悠悠的耳朵低聲說,“你報警的速度那么快,我要怎么信你不會騙我啊?再說,你可是律師,入室搶劫的罪名跟入室猥褻強奸的罪名哪個更嚴重,你比我清楚,不是嘛?”
楊悠悠咬緊牙關,逼著就要滾出眼眶的淚珠縮回去,他不是精神病嗎?精神病怎么還會這么有邏輯?這個混蛋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