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平可夫,原名張*弘,云南人,從小生活在山區,出生貧苦。
從小刻苦學習,在1984年,昆明師范高等專科學校中文系畢業,分配到某小學教書,如果按照國家安排工作,那么,他將會成為一名辛勤的園丁,培養祖國的花朵。
但是,他沒有,在上大學期間,他就開始和一些人來往,在這些人的蠱惑下,他的思想迅速改變。
國外的月亮是圓的,國外的空氣是香甜的,自由世界是美好的。
于是,兩年之后,他終于離開了祖國,踏上了前往島國的道路。
去了之后,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他已經被洗腦了,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當他有一次,發表反對祖國的論,而獲得了一筆資金之后,他就嘗到了甜頭,為了獲取更多的資金,開始不斷丑化自己的祖國!
一條忠誠的慕洋犬,一個漢奸,就這樣煉成了!
整個報紙的內容,都是清晰明確,有理有據,下面還貼上了他父親的照片,那個滿臉皺紋的老人,正在用一雙痛苦的目光盯著照相機。
平可夫的父親一直在老家務農,因為兒子抹黑祖國,無比憤怒,向記者求助,要刊登一則聲明,斷絕父子關系,以后平可夫死了,不能進張家的祖墳!
看著那個照片,平可夫就氣不打一處來:“哼,這老東西,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從來沒吃過四個菜!這一切,都是因為生活在那個國家造成的,他老眼昏花,我才是張家里最爭氣的!”
和妻子說話,平可夫用的是日語,八嘎之類的詞不斷地從嘴里蹦出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不滿。
“沒錯,親愛的,你說得對,他們一輩子,都不知道自由是什么!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反擊?”
反擊!
這一切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反擊!
平可夫拿起電話:“現在,我要給威廉先生打電話!把后續的七萬經費要過來,我們就有充足的資金來進行下一輪的輿論攻擊了!”
電話響了幾聲,終于打通了。
“喂,威廉先生,我是平可夫……喂,喂!”
對面居然掛了!
平可夫咬咬牙,再次打過去:“喂,威廉先生,您是在忙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什么?以后不要和您聯系了?為什么?”
放下電話,平可夫臉色難看。
“親愛的,怎么了?”
“威廉先生已經不要我了……”
平可夫一直都在當西方的走狗,一直都在不遺余力地抹黑祖國,他原本以為能用這種方式獲得西方的認可,沒想到,當他的磚家身份被戳破之后,就無情地被拋棄了!
他不甘心。
“我還認識多倫多電視臺的導演,只要他們讓我再上一次電視,我就能扳回來!”
平可夫再次拿起電話。
“喂,喬治導演,我是平可夫,喂,喂……”
對面又掛了!
一個,又一個,平可夫打出去了幾十個電話,全部石沉大海,他咬咬牙:“哼,既然他們都不想和我合作,那我干脆自己辦個雜志!”
他的漢和信息中心,主要是挖掘情報,然后賣給各個媒體,從而獲得利潤,而現在,既然這些媒體都不愿意和他合作,那他干脆就自己開個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