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玩意兒也不知道是誰造出來的孽。
不在自己的床上折騰,跑李天明床上來了。
看那現場遺址,折騰得挺熱鬧啊!
“我你媽,我你媽……”
把那小子拽出來,按過道里就是一頓踹,其他包廂里的旅客紛紛出來看熱鬧。
打得太狠,最后把乘警都給招開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住手!”
眼瞅著被按著打的那個小子,口鼻流血,一個勁兒的叫喚,乘警趕緊把李天明給拉開了。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怎么能動手打人。”
李天明尚自怒氣不息,朝著那小子的褲襠就是一腳,幸虧乘警的反應快,拉了李天明一把,要不然,那小子這輩子都不用再想那事了。
“怎么還打人。”
乘警將李天明拉得遠了一點兒。
“到底怎么回事?”
李天明一把將包廂的門拉開。
“同志,您上眼瞧!”
不光乘警,還有好些乘客也都朝著里面看了過去。
嚯……
衣衫不整的女人,慘遭蹂躪的床單,還有空氣之中的那股子味兒……
都是過來人,誰還能猜不到剛剛里面發生了什么。
此刻,看向李天明的目光,滿是……
同情!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都得帶點綠。
兄弟,想開點兒吧!
乘警反應過來,也是一個餓虎撲食將那小子給按住了。
“好小子,在火車上都敢為非作歹。”
呃……
你們是不是誤會啥了?
李天明感覺要是再不解釋,這王八的稱號就得按死在他頭上了。
“同志,不是您想的那樣,這倆人是啥關系,我不知道,我剛才就是出去抽根煙,這倆狗男女竟然在我的床鋪上……您說說,有這么缺德的嗎?”
哈!
眾人聞,這才明白是咋回事。
自己的床鋪被一對野鴛鴦當成了臨時現場,換誰都得急眼。
不為別的,這他媽多膩歪人啊!
乘警也站了起來,想批評李天明不該動手,但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換作是他的話,怕是也忍不住。
“你們兩個,跟我走。”
男人掙扎著起身,抹了把臉上的血,哭喪著臉。
“我……我白挨打了。”
咋沒把你給打死呢。
“你還好意思說,知不知道火車上是公共場所,你們……定你們個流氓罪都夠了,趕緊走。”
女人捂著臉,也從包廂里出來了。
乘警又來開解李天明。
“這位同志,剛才的事……情有可原,但以后能不動手,還是盡可能不要動手,等會兒我讓乘務員給你打掃一遍,換一套床單。”
打也打了,氣雖然沒出干凈,但也只能這樣了。
那對野鴛鴦最后被乘警帶走了。
李天明等乘務員打掃過后,又開著門通了半個小時的風,這才進去休息。
真他媽晦氣。
后面的路程倒是平安無事,一路到了廣州。
下車的時候,李天明又遇上了那幫生瓜蛋子。
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隨后李天明便上了一輛出租車。
報了個地址,劉秘書帶隊要明天才能到廣州,李天明準備去莊薇薇新來的店鋪去看看。
自從莊薇薇南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之前兩人曾通過電話,莊薇薇又在廣州開了兩家店,算上她用來入股的三個店鋪,廣州已經有五個電器專賣的店了。
七拐八拐的到了地方,那個出租車司機張嘴就朝他要30塊錢。
李天明能慣著他,丟下五塊錢就下了車。
“撲該,當心出門被車撞。”
司機罵了一句就跑,然后在經過一個街口的時候,和一輛左拐的車撞在了一起。
這也算是……
求仁得仁。
“先生,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