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璟巖不動聲色。
    他畢竟要的是南笙和陸時宴的法律婚姻。
    那么南笙的債務才可以轉移到陸時宴的身上。
    “我怎么沒聽南笙和我說過這件事?”許久,周璟巖才淡淡開口。
    他諱莫如深地看著陸時宴,一字一句問得直接。
    “我記得南笙和我說,她會在婚禮后才登記結婚。”周璟巖問得直接。
    面對周璟巖的問題,陸時宴反而淡定從容。
    最起碼在表面,周璟巖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我們之前就已經登記結婚了,很低調。但是還沒把這份協議遞交到民政局,所以她就暫時沒和你說。”陸時宴面不改色的解釋。
    話音落下,陸時宴就把結婚登記協議遞到了周璟巖的面前。
    周璟巖看了一眼,下面確確實實是有南笙的簽名。
    “這份協議遞交到民政局,我們就是正式的合法夫妻。”陸時宴強調。
    但是他比誰都清楚,這份協議并非是真實的南笙簽名。
    上面的簽名,是陸時宴簽的。
    因為多年來,南笙是在模仿自己的寫字風格。
    甚至南笙的簽名,都是陸時宴一筆一劃的教導出來的。
    陸時宴想模仿南笙的字,就易如反掌了。
    而上面的指紋是南笙的。
    那是這段時間,南笙的精神狀況不好,晚上睡覺其實都是靠安眠藥的作用。
    陸時宴趁著南笙睡著,用她的手指蓋下了指紋。
    所以某種意義上,這個法律程序也是生效的。
    何況這是在海城,想完成結婚登記,易如反掌。
    不過就是陸時宴的一句話而已。
    周璟巖就只是在聽著,不知道是承認了還是沒承認。
    陸時宴篤定的聲音傳來:“所以我不會讓南笙出事,我也一定會找到南笙。”
    “好。”周璟巖許久才淡淡開口。
    而今兒的婚禮,因為南笙的失蹤,自然無法進行。
    所有的賓客都被安排離開。
    記者不允許發任何的報道。
    但是陸氏集團并沒對外公開南笙不見的消息。
    公關部發了通告,只說明了南笙和陸時宴已經完婚。
    附帶了兩人的結婚證書。
    好似南笙失蹤,只是影響到了這一場婚禮,但是并沒影響到任何人。
    陸時宴第一時間就回到了海城。
    周璟巖并沒著急回到首都,而是回了海城在周家的大宅。
    “周總,這件事……”賀沉擰眉看著周璟巖。
    周璟巖倒是淡定:“不需要插手,讓陸時宴處理。”
    賀沉點頭:“那老夫人那邊?”
    “先隱瞞著。”周璟巖淡淡說著。
    徐清秋因為身體的關系,所以沒到海城,自然也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任何事情。
    原本陸時宴就允諾過周家,是要帶著南笙回到首都再舉行一場婚禮。
    所以徐清秋才沒說什么。
    首都的天氣和海城不同,真正熱起來是要在六月份。
    所以他們的這一場婚禮是在六月份。
    一時半會,徐清秋不會多想。
    到時候在尋一個理由就可以了。
    賀沉點點頭,他的眼神仍舊看著周璟巖:“您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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