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聚集在別墅的客廳,進行第一輪集中推理。何炯作為偵探,主持流程。
“好,現在我們分享一下各自找到的線索。”何炯看向撒貝寧,“撒老師,你先開始?”
撒貝寧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走到白板前,畫了一個簡易的時間線。“根據大家的陳述,時間線是這樣的。六點,何律師離開;六點半,軒才子離開,鷗美人到達酒店但沒上樓;六點五十,韻助理回來;七點,白rap踹門發現現場。”
他頓了頓,指向白景亭:“關鍵點在于,六點半到七點這段時間,只有白rap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而且,動機明確。”他拿起那份代合同的照片,“價值千萬的代被搶,這仇恨值拉滿了。”
白景亭急著辯解:“我是生氣,但我就是來理論一下!我踹門是因為敲了半天沒人應,我以為他故意不開!”
鬼鬼插話:“但你有沒有可能之前就進去過,殺了人,然后假裝第一個發現現場?”
“我……”白景亭語塞,臉憋得通紅。
王鷗優雅地交疊雙腿,緩緩開口:“我一直在樓下酒吧,酒保可以作證。我只是想問問甄明星,為什么不肯公開我們的關系。”她語氣帶著一絲哀怨,但邏輯清晰。
何炯點頭,看向周軒和趙靈韻:“軒才子,韻助理,你們兩位呢?”
周軒平靜地說:“我和韻助理六點五十之后一直在一起,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廳。我們可以互相作證。”他輕輕握了握趙靈韻的手。
趙靈韻立刻點頭:“對,我們一直在一起,直到聽到踹門聲。”
何炯記錄著,然后看向鬼鬼:“鬼記者,你呢?”
鬼鬼晃著相機:“我一直在蹲點!我拍到何律師上樓、下樓,拍到鷗美人進酒吧,還拍到……”她故意賣關子,指向白景亭,“拍到他鬼鬼祟祟在樓梯間打電話,表情超兇的!”
“我那是在跟我經紀人抱怨!”白景亭快崩潰了。
撒貝寧摸著下巴:“現在,物證方面。”他看向周軒,“軒才子,你們那邊有什么發現?”
周軒站起身,走到白板前,將手機連接到投影儀,放出趙靈韻拍下的沙發靠背痕跡照片。“我們在沙發背后發現了這個細長的壓痕和摩擦痕跡。”他又放出那截銀色鏈條的特寫,“同時,在窗簾后面找到了這個。”
“這能說明什么?”何炯問。
周軒解釋道:“沙發上的痕跡,很可能是兇手用某種細長物勒死死者時,膝蓋或者手肘壓在沙發上借力留下的。而這截鏈條……”他目光轉向白景亭,“和白rap衣服上的裝飾鏈條材質、顏色都很相似。發現地點在窗簾后,那是兇手可能的藏身之處。”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白景亭那件掛滿金屬鏈的夾克上。
白景亭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鏈子,大聲說:“這不能說明什么!這種鏈子很常見!而且我的鏈子根本沒斷!”
周軒不急不躁:“我只是陳述事實。當然,這可能是巧合。但結合動機、時間線和這個物證,白rap的嫌疑目前看來是最大的。”
撒貝寧總結:“目前來看,白rap的嫌疑確實突出。但我們還需要更多證據。特別是,死者脖子上的兩道勒痕,說明兇手是先勒死他再偽造現場。這個手法需要一定的冷靜和策劃,不完全是沖動殺人。”
第一輪投票,白景亭獲得了最多的票數,被偵探何炯“關”進了象征性的籠子。廣播沒有響起,意味著游戲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