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h市了?
不是說過,明天一早飛的嗎?
晚棠頹然退后兩步,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前臺小姐不禁關心道:“何副總您怎么了?要不要我們聯系趙導的助理?”
晚棠輕輕搖頭。
但是一會兒她又點頭:“幫我聯系趙導的助理,問問趙導有沒有撿到一條白金項鏈……就說那對我很重要。”
趙導與副總,撿到貼身的鏈子?
前臺小姐半晌才消化完。
真是驚天大新聞,太意外了,原來那些八卦不是空穴來風啊。
她立即點頭:“好的副總,我會聯系上趙導的助理,等有了回復后我會通知您。”
晚棠點頭,離開酒店。
但她仍是不死心,開車前往餐廳附近。
她打著手電在地上翻找著,下雨她根本就顧不得打傘,只是埋頭翻找著她心愛的東西,雨勢漸大,將她的衣裳打濕,像極了趙寒笙離開的那天。
天地陰沉,沒有一絲光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仍是沒有找著,晚棠呆呆地站在原地。
路燈下,她的影子空寂得可怕。
臉上全是雨水,沾濕了睫毛,楚楚可憐。
五年了,趙寒笙離開五年了。
可是她還是活在以前。
哪怕是經歷過與趙寒柏的戀愛,她仍是無法擺脫,反而越陷越深,今天唯一的照片丟了,是不是意味著要讓她放下一切?
晚棠不知道。
她病倒了。
……
心病,加上淋雨,一直燒到40度。
反反復復折騰了三天。
蘇綺紅與周京耀急壞了,那么寶貝的小女兒病了,而且總不見好,于是請了好幾個名醫狠狠地治,光是喝中藥就把晚棠快要苦死了。
三天后,終于是守得云開見明白。
晚棠退燒了。
但是人虛弱無比,腳步虛浮,整個人都軟軟的沒有力氣。
蘇綺紅心疼女兒,弄了燕窩粥喂女兒吃,親自看著吃下去才放心——
這孩子,相貌雖是古典一掛的,但是身體向來是好的。
怎么突然病了?
生病期間,家里的兄弟姐妹們也總過來,陪著她聊天解悶兒,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送過來,這邊蘇綺紅才收拾完碗勺,葉傾城就帶著南溪過來了。
“保山的極品南紅,辟邪防小人。”
一串極品南紅,戴到了晚棠的細腕上。
葉傾城拉著南溪坐下。
她不客氣拿了兩只蘋果,一只自己,一只塞給南溪。
蘇綺紅見她們過來,笑笑說:“你們陪著她說話,年輕人相處心情好一些。”
一個眼神過去,葉傾城就明白了。
嬸嬸是要她挖點東西出來。
——交給我!
蘇綺紅又慰問南溪的身體,不怪她,現在家里的藥罐子就是南溪了,都是捧在心里小心翼翼的,誰不疼瀾安的小媳婦兒?
南溪淺笑:“這幾天挺好的。”
葉傾城:“小嬸放心,我哥滋潤著呢。”
蘇綺紅失笑。
南溪的臉蛋爆紅,倒是晚棠笑了,很難得淺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