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暴發戶的形態,刻在臉上。
望著三人戴的大金球子。
綠籬小臉漲的通紅。
這些大金球子,少說也要10斤以上吧。
戴的那么大,脖子不累么。
豈不知,陳息只花費3兩金子,便制出來這個效果。
邊走邊向身邊倆二貨,小聲囑咐:
“身子躬著點,裝做金鏈子很沉,不然被發現就麻煩了。”
哥倆聽話,一個個彎腰弓背,脖子上晃悠著一串大金球子,一步三搖向門口行進。
此刻,門口圍堵的人群少了很多。
那些肯花500兩銀子進場的客人,早都進去搶頭排座位了。
只剩下一些窮酸書生,兜里沒錢,還想指望答上青霞姑娘的題目。
靠才華進場。
依仗震驚的文學與長相,希望能成為青霞姑娘的入幕之賓,嘴再甜一點,也許還能一親芳澤。
不過此刻,一個個對著青霞出的題目。
愁眉不展。
扇子也不搖了,嘴里咬著手指,冥思苦想:
“王兄,以您的才華在我們楊縣可是名列前茅,您看青霞姑娘出的這副楹聯,是不是絕對啊?”
被喚為王兄的,那位書生打扮的青年。
油頭粉面,此刻被冠上楊縣名列前茅的才子,自然得發表看法,不然與這群庸書生何異,點點頭:
“依本才子所看,青霞姑娘的這道楹聯,定然是絕對。”
“不然以我等的學識,豈能看不出端倪。”
“我看,應該是為了500兩銀子的門票,故意出一道絕對為難我們。”
文人相輕。
我答不上來,別人也沒答上來。
一定是出題者的關系。
不然,自己豈不是落了下乘?
又一名書生站出來,表示對王兄的看法不認可:
“王兄大了,以往青霞姑娘出的題目,可都是有解的,不可能為了500兩銀子,而故意刁難我們這群書生。”
人群嘈雜,紛紛對青霞出的題目發表看法。
怎么說的都有。
此時。
人群后面。
“叮叮當,叮叮當。”
陳息三人來到近前,眾人全部回頭。
當看到金光閃閃的三人。
全部驚呆了。
人群自動向后退出三步,離這三位小金人遠一些。
好家伙。
這是成佛了?
都鍍了金身啊!
陳息根本不理人群異樣眼光,目不斜視,大步流星直奔臺前。
一指題目:
“我若答上此題,是不是就能進場了?”
一嗓子喊出,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包括樓上青霞主仆二人。
“主上,安北侯要對您出的楹聯。”
綠籬生怕自家小主沒聽清,還故意強調一遍。
青霞撲哧一笑,都不知怎么說好了,一臉無奈望向窗外。
她生性愛玩,本意想坑陳息點銀子。
哪成想。
陳息根本不按她的設計來。
50兩銀子裝身。
人家打造3條大金鏈子。
500兩銀子,門票入場。
人家直接要答她出的楹聯。
這這這。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再看陳息三人的德行,哪里有半點文人氣質。
一身粗布員外氅,戴著像佛珠一樣的大金鏈子。
后面那倆貨,還被墜得彎腰駝背。
青霞笑笑:
“讓他對。”
想了想后,為了穩妥起見,又塞給綠籬兩張字條。
附耳輕聲吩咐幾句。
綠籬得了小主命令,立即下樓親自接待。
邊走邊搖頭。
哎。
可憐的安北侯。
乖乖掏錢進場多好,現在一發不可收拾了。
小主鐵了心的讓你出糗。
自求多福吧,我也愛莫能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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