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腦殼痛。
如果是夏思思說這話,江風直接就拒絕了。
但他現在要面對的是齊雯,一個背景非常可怕,心性非常殘暴,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的女人。
江風不敢說太重的話。
且不說,她可能之前殺了陳穩救了自己一次。
單憑她這不穩定的精神狀態,江風也不能罵她不要臉。
瘋子瘋起來,誰也不知道會做什么事。
少許后,江風看著齊雯,平靜道:“齊雯,我只會跟我喜歡的女人上床。”
“所以,怎么樣才能讓你喜歡我?”齊雯雙手交叉,支著下巴,又微笑道。
江風揉著頭,腦殼痛。
少許后,江風看著齊雯,然后平靜道:“齊雯,你了解我嗎?”
“不算太了解。”
“那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齊雯看著江風,然后微微一笑道:“我喜歡的就是你身上的那股神秘感。你短短幾個月,從一個大學的輔導員搖身一變成了奇跡集團的高層,這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對你感興趣嗎?”
“如此的話,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原因吧。”
江風頓了頓,看著齊雯,又道:“葉天宏是我的親外公。”
“哦。”
齊雯看起來并不驚訝。
江風對此也不驚訝。
以齊雯的情報能力,她恐怕早就知道自己和葉天宏的關系。
甚至...
“她可能連自己在調查和平鎮孤兒院的事都知道。”
“這個秘密,恐怕就連你的女人中也沒幾個人知道吧?”這時,齊雯又微笑道。
“確實沒有。”
“那...”齊雯咧嘴一笑:“我對你而,也算是特別的存在嘍?”
江風:...
不太理解齊雯的腦回路。
但也正常。
畢竟,這女人本來就不正常。
這時,齊雯把菜單放到江風面前,又道:“點菜吧。”
她把腿也收了回去。
“我去趟廁所。”江風道。
“是因為剛才抓我的腳了嗎?我洗腳了,很干凈的。”齊雯又道。
“再干凈,摸了腳,也需要洗一洗。”江風道。
“我可以幫你舔干凈哦。”齊雯又道。
江風:...
這女人說話越來越露骨,也越來越變態了。
江風沒有理會她,隨后就起身離開了。
他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外面洗了手。
這才返回齊雯那里。
“我以為你趁著上廁所的機會跑了,正傷心呢。”齊雯微笑道。
“答應了陪你吃飯,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江風頓了頓,看著齊雯,又道:“不過,齊雯,有些事,我需要說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我和蘇淺月的事讓你產生了什么誤會。我的確喜歡蘇淺月,但并不是因為她是什么朋友的老婆。我高中時候就喜歡她了。而且,吳哲那人,心理多少有些問題,我和蘇淺月就是他主動撮合的。但是,秦林是喜歡你的。他以前或許不懂事,不太在乎你,但現在,我感覺的到,他是在乎你的。”
“你的意思是,秦林是我們之間的障礙嗎?”齊雯道。
江風:...
“這女人什么腦回路啊!”
江風很想瘋狂吐槽。
但...
“不是。”江風頓了頓,又道:“我和秦林雖然現在關系很微妙,但我們畢竟是一起長大的伙伴,我不希望他出事。”
是的。
他并不希望秦林出事。
但如果自己說秦林是麻煩的話,鬼知道齊雯會做什么。
殺了秦林?
并非沒有這個可能。
你沒法跟一個病嬌瘋子講道理。
“哎呀,江風,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什么惡魔似的,秦林怎么說也是我男朋友,孩子的生父,我怎么舍得殺他呢。”齊雯道。
“那就好。”
然后,沉默下來。
江風其實還算擅長和女人聊天。
但跟一個病嬌女,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聊下去。
他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后又把菜單放到了齊雯面前。
“你看你喜歡吃什么?”江風道。
“你是在打探我的喜好嗎?”齊雯又道。
江風直接整無語了。
“開個玩笑。”
齊雯頓了頓,然后把服務員叫了過來。
“就這些菜。”齊雯道。
她沒有點菜。
“好的。請稍等。”
說完,服務員拿著菜單就離開了。
“你沒有喜歡吃的菜嗎?”江風又道。
“有。但今天晚上,我只想和你一起吃你喜歡吃的菜。”齊雯道。
江風:...
“尼瑪,這女人不愧是大學老師,真會撩!”
其實齊雯這人,雖然相貌沒有蘇淺月她們驚艷,但也是小家碧玉類型。
顏值有七分吧。
身材的話,至少有九分。
初見的時候,在江風看來,這齊雯就是一個鄰家青梅類型的。
但誰能想到,這女人是‘腹黑+病嬌’類型的。
“靠,早知道當初就不去燕京了。”
不過,即便不去燕京,恐怕也逃不過被齊雯盯上。
畢竟,她是秦林的女朋友,自己身為秦林的發小,早晚都是要打交道的。
“秦林,你這家伙造孽啊!怎么就招惹了這么可怕的女人!”
這時,齊雯突然又道:“哎,江風,你想不想知道陳穩是怎么死的?”
江風內心咯噔一下。
“我看新聞說,他是被至少三公里外的狙擊手殺死的。”江風道。
提到這個,江風內心也是極為震驚。
要知道,世界公認的最遠狙擊記錄是3400米。
而警方通過調查,陳穩所在的大平層周圍區域只有三公里外的一棟廢棄的鐵塔具備射擊條件。
三公里外精準狙殺目標。
就算是各國的軍隊精英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如果狙擊手是金烏會的人,那么,金烏會的勢力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強大。
要知道,金烏會的大本營在華夏。
在獅城最多只是一個分部。
分部的精英都這么厲害,那么本部呢?
“是啊,狙擊手真厲害。不過,那陳穩也死得其所吧。他大概也沒想到,昨天晚上還在威脅別人,幾個小時后就被人狙殺了。這就叫惡有惡報,或者你可以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這時,齊雯微笑道。
不知道這話是不是‘意有所指’。
她看了江風一眼,又道:“你不開心嗎?”
“呃,沒有。我就是在想,到底誰殺了陳穩?”江風不動聲色道。
齊雯微微一笑:“誰知道呢。”
看樣子,她并未打算向江風坦白。
江風也沒有繼續問。
應對齊雯這樣的女人,任何試探都是白塔。
這時,飯菜端上來了。
“要喝點嗎?”這時,齊雯又道。
“不了。我酒量差,酒品也不好。”江風斷然拒絕。
喝酒容易出事!
“那我自己喝。”
隨后,齊雯又點了一瓶白酒。
“你喝茶,我喝酒。”齊雯微笑道。
“你喝醉了怎么辦?”江風道。
“你看著辦吧。把我扔到路邊,賣給人販子,怎么都行。我也不介意。”齊雯又微笑道。
江風腦殼痛。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
高冷的、傲嬌的、冷靜的,他之前遇到過各式各樣的女人。
唯獨沒有遇到病嬌類型的。
也沒有應對經驗。
就很棘手。
半個小時后,齊雯點的一瓶白酒已經被她一個人喝光了。
而她也開始出現醉意了。
一個小時后。
兩人吃完飯,齊雯已經爛醉如泥了。
現在擺在江風面前有一個很嚴峻的問題:該如何處理這齊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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