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五十對五百?”
不光是他,烏涂也驚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早就聽說葉昆是個張狂無度的渾人,本以為是過其實,沒想到本人比之傳聞更甚。
雖然他也不希望葉昆做駙馬,但還不至于要了人家的命。
再說了,事情如果這樣發展的話,王室的顏面何存?這可是內定的駙馬。
“葉昆!你瘋了嗎?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的?”
司徒青已經從震驚當中緩過神來,而且確定葉昆是膨脹過頭了,以為有國師和王室的支持,就可以有恃無恐,口不擇。
既然給你們臉,你們還咄咄逼人,就別怪我心狠。
這種目中無人,且狂妄自大之輩將來若真成了駙馬,我還能有好日子過?
想到這里,他也不想再給烏涂面子,干脆裝作不知道烏朵和葉昆的關系。
“國師,這好像是我和葉昆之間的事情,跟您老人家沒什么關系。難道葉昆跟您老人家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連不成?”
烏涂當即面色不悅地看向司徒青。
“你此何意?老夫向來光明磊落,只是想要看到一場公平的比試而已。”
司徒青卻冷笑道:“其中的原因,國師自知,晚輩也不愿點破。若你覺得不公平,我也可以加注。”
他看向葉昆,“若你的人贏了,我便當著全城百姓的面前給你磕頭認錯,然后自裁。我在烏氏國的所有產業也都歸你所有。”
葉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嘿嘿一笑,道:“好!咱們這君子之約算是成了。我回去整合一下之后就帶人去西城校場。”
司徒青冷哼道:“今天就算陛下來了也救不了你。”
說罷,他帶人拂袖而去。
此時,鄭費已經嚇得面如死灰。
玉漱在一旁勸道:“費哥哥,不如……咱們抓緊時間逃走吧。”
鄭費突然一變臉:“別特么瞎說!昆哥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他跟人家打賭,也是因為咱倆的事兒。就這么跑了,豈不是太不仗義了?”
玉漱嘟著嘴說道:“他哪里是腦子不好使啊?分明就是沒腦子。五十打五百,還是在人家的營地里面。這不就是找死嗎?”
鄭費也頓時如同撒了氣的皮球。
玉漱把他往旁邊拉了拉,“費哥哥,只要你把我送去高麗,將來我就是你的人了。”
鄭費的思想動搖了,“我……我……草!老子雖然好色,也沒什么出息,但拋棄朋友臨陣脫逃的事情,打死我也做不出來。你要是想跑,我不攔著,趕緊滾蛋!少特么在這忽悠我。”
說完了這番話之后,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說出了這么慷慨激昂的話,而且說完之后,他覺得自己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感覺好極了。
此時,薇兒還有盧飛帶領的那些特戰隊員心中卻滿是興奮。
烏朵絲毫沒有替葉昆擔心。
她可是親眼見識過葉昆手下三十人在零戰損的前提下,將太子軍精銳騎兵幾乎全殲。
她還在心中吐槽,這次又要讓葉昆那家伙露臉了。
不過葉昆適當在烏氏國立威也不是什么壞事。
她湊過去,壓低聲音提醒道:“你可千萬別把他們都弄死。那些可都是烏氏國的精銳。”
葉昆壞笑著挑了挑眉毛,“你一聲‘夫君’,我就考慮一下。”
烏朵俏臉一紅,偷偷瞥了一眼正站在原地發呆的烏涂,而后狠狠瞪了一眼葉昆。
“不就是男女交合那點破事兒嗎?別以為現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實話告訴你吧,本姑娘之前就有很多相好的。你只不過就是我眾多男寵之一罷了。”
烏朵是不是處子之身,葉昆比誰都清楚。
不過既然人家死鴨子嘴硬,他也沒必要強求。
“行吧,既然你要做新時代的獨立女性,我支持。另外,我可以不殺他們。”
烏朵卻皺了皺眉,“你別逞強啊。我是說盡量不殺人,但你面對十倍的對手,不殺人是不現實的。”
看著自己孫女和葉昆嘀嘀咕咕的樣子,烏涂突然想到了什么。
剛才司徒青兩次想要說但又全都被打斷的話,讓他不禁的一陣心慌。
“這……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不對不對,肯定是我多想了。以那丫頭的性格,怎么可能呢?”
他心里正嘀咕著,烏朵便走了過來。
“爺爺,我得進宮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嗎?”
“嗯,我也去。這件事情必須告訴陛下。”
烏朵說進宮之后就去找葉昆,便跟烏涂一起離開了藥鋪。
莫不同讓掌柜的把剛才的那些藥材全都再準備十套。
葉昆則讓掌柜把庫房的爐甘石都找出來,全部打包帶走。
這卻讓莫不同感到莫名其妙,不過他現在更費解的葉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這要比他之前的預計好上不止一倍,而且能隱約感覺葉昆有一股嶄新的氣息,是以前沒見過的。
這跟烏朵身上剛才散發的氣息有些相似之處,難道他們在里面誤打誤撞雙修了?
一想到葉昆的功法是傳承了顧星瀾的《云雨化元功》,原本就是合歡宗的秘法,莫不同仿佛開啟了一層新的認知,當即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這小子真是氣運逆天啊。”
剛嘟囔了一句,葉昆就笑嘻嘻地湊了上來,“呵呵,老莫啊,我有個想法,你給我參謀一下,給點專業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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