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因為我在云州把她迷暈之后綁架的事情生我的氣。我跟她搶男人的話,有點太不仗義了。
況且,我到現在也就是覺得葉昆那家伙有點鬼才,還沒到愛上他的地步。”
烏涂氣得直跺腳,“死丫頭!你這是要氣死我啊?這事兒必須聽我的。”
烏朵剛要反抗幾句,突然看到前方就要短兵相接。
“爺爺,你快看啊。”
其余二十多個僥幸躲過捆仙索的虎賁軍也顧不得去理會那些被束縛的戰友,徑直沖向特戰隊。
雙方相距十步左右的距離,虎賁軍已經揮舞著長槍對準前方的特戰隊員,打算一雪前恥。
臺上的司徒青總算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激動地攥緊了拳頭。
在他看來,只要短兵相接,葉昆的人就沒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烏涂不出手,這二十多個裝備精良的鐵甲虎賁軍足以碾壓葉昆這五十多人。
如果烏涂出手,他就更有理由將埋伏在周圍的一千輕甲虎賁軍叫出來。
到那個時候,破壞賭約的就是烏涂和葉昆。
就在他認為無論什么結果,勝利的天平都會向他傾斜之時,特戰隊卻突然拿出了連弩。
司徒青嘲諷地笑了兩聲,“他們是不是瘋了?這么小的弩弓也想要破開重甲的防御?”
在他看來,那些弩弓發射的箭矢只有一個宿命,就是全部被重甲彈飛。
下一秒,弩弓連珠炮般發射,箭矢如同黑色閃電般閃過。
司徒青的臉色青了,表情從嘲諷變成驚悚,嘴巴一點點張開到了極限。
一旁的葛茂也跟他的表情如出一轍。
那二十多個重甲虎賁軍剎那之間變成了刺猬。
帶有面罩的頭盔遮擋住了他們臨死之前的表情,卻遮掩不住他們痛苦的哀嚎聲。
隨著最后這二十多重甲虎賁軍倒下,特戰隊員沖上去,對著那些眼睛被晃瞎,還有那些被捆仙索束縛住的虎賁軍開始了新一輪的屠殺。
臺上的司徒青此時如墜冰窟。
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天在藥鋪大院內,他的副將被射成了刺猬,他還勸自己相信那是葉昆埋伏的弓弩手太多。
可現在他卻親眼看到葉昆手下這些人的弩弓可以連續發射。
最可怕的是這些弩弓不僅可以連續射擊,還能夠無視重甲的防御。
那些耗資巨大的重甲在這些弩弓的面前仿佛變成紙糊的一樣。
這怎么可能?
根據他的認知,想要破開這重甲的防御,最起碼也要三石的硬弓,距離最遠也要不超過十五步。
而真正上了戰場,哪有弓箭手會在十幾步的距離對陣殺敵?
正在他思緒萬千之時,烏涂捋著胡子,高聲喊道:“司徒青!你用五百人對戰葉昆五十人就已經很丟臉了。你還用了重甲,更是丟臉丟到家了。
如今葉昆這邊無一人傷亡,將你的五百精銳全殲,你還有何話說?”
看著葉昆的人如同屠狗般地將這五百人屠戮殆盡,司徒青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堂堂烏氏國的威遠大將軍今天一敗涂地。
原本信心滿滿的對壘,卻變成了人家單方面的屠殺。
他的腦袋已經徹底亂了。
葛茂趕忙提醒道:“大將軍,事已至此,咱們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埋伏在周圍的一千人已經看到了葉昆的手段,自然會趨吉避兇。
咱們也有弓弩手。只要亂箭齊發,一樣可以將他們滅殺。只要您能牽制住烏涂,消耗他的體力,我們就可以將所有人一網打盡。”
司徒青突然感覺事情完全在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他的精神變得高度緊繃,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太過于沖動。
本以為賭約贏了葉昆之后,所有的天平就會向他傾斜。
即便王室心中不滿,但表面上也沒有任何理由對他發難。
可現在賭約輸了,他不僅不能給兒子報仇,還要搭上自己的命。
正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跌跌撞撞跑上帥臺。
“大將軍,不好了……今天娘娘殿下派御林軍來接夫人和少爺進宮。”
司徒青大驚失色。
這明擺著是上官云麗那個精明的女人要拿他老婆和兒子們做人質。
“幾位夫人和少爺都被接走了?”
管家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當時我們都在操辦逸少爺的事情,府里亂得很。他們進來之后卻沒找到夫人和少爺。御林軍大統領肖勝好像還很生氣的樣子,讓人把府里找了個遍,然后就離開了。”
司徒青整個人愣在當場。
王室派御林軍的目的昭然若揭,可我的妻兒都去哪了?
難道是他們獲悉王室的想法,提前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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