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舍中,李宸和焦金蓮躺在床上。
“夫君,你以后能不能多陪陪我啊?我現在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整天都跟閔淵在一起。”
這段時間李宸和閔淵確實總膩在一起,他自己也知道這樣對以后沒有好處。
畢竟將來要繼承大統,皇后必須是個女人,所以焦金蓮今天硬要留下來,他也沒拒絕。
現在訓練一下對女人的心理耐受能力也是好的。
他將焦金蓮輕輕攬入懷中,語氣柔和地說道:“嗯,以后孤多陪陪你。咱們今天好好溫存一番。”
焦金蓮興奮得不行,本來今天也沒打算那么容易放過李宸,畢竟自己還帶著任務呢。
就在二人漸入佳境之時,房門被“咣咣咣”地敲響。
“殿下,您快出來。”
聽到是閔淵的聲音,焦金蓮氣得大聲喊道:
“滾滾滾!你就是看不慣我跟殿下在一起,是吧?死遠點去!今天誰來了也別想讓他出去。你要是敢進來,老娘就跟你拼了。”
說罷,她全身真氣涌動,將打算起身的李宸死死按在床上。
“你不許出去嘛,今天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要留下來陪我。不要理他好不好?
李宸猶豫了一下之后,緩緩點頭,“行,今天孤就好好陪你。”
他清了清嗓子,“淵弟,你先走吧。過一會兒再說。”
外面的閔淵也沒辦法,只能趕緊轉身離開。
焦金蓮用了她的秘法,在李宸的幾處穴位緩緩輸入了真氣。
足足一個時辰,李宸感覺自己已經透支了,但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又過了半個時辰,焦金蓮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而且外面剛才的嘈雜聲已經散去,這才放過了李宸。
李宸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像一條快要渴死的魚,想要起身,卻做不到。
焦金蓮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對了,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李宸最近諸事不順,已經受不了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了,趕忙問道:“什么事?”
“我今天不是生氣出去了嘛,恰巧看到那個天極宮的長老冷千絕跟蹤打算出門的唐天羅。我覺得很奇怪,所以就跟在后面。你猜怎么著?”
李宸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么了?”
“那個冷千絕在外面的胡同把唐天羅攔下,好像是要跟唐天羅說話。但我卻看到冷千絕趁著唐天羅沒留神的時候,很快的速度把唐天羅的腰牌給偷走了,也不知道他要那破東西干嘛。”
李宸猛然皺眉,“然后呢?”
焦金蓮一臉懵地說道:“然后?我就自己出去溜達了呀。”
話音剛落,外面再次傳來閔淵的聲音。
“金蓮,你完事兒了嗎?”
焦金蓮懶洋洋地說道:“進來吧。”
閔淵面色難看地進門,“殿下,出事了。唐天羅被司徒青帶走了。我剛才出去打聽了一下,葛茂好像被抓了。”
李宸當時就不淡定了。
“到底因為什么事情抓了唐天羅?”
“我剛才出去打聽了一下,這事兒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唐天羅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他殺司徒逸的時候,不小心被司徒逸抓掉了身上的腰牌。”
李宸當即犯了迷糊,剛才焦金蓮可是說唐天羅的腰牌在去將軍府之前就被冷千絕給偷了,怎么會出現在殺人現場?
閔淵繼續說道:“葉昆那廝今天走了狗屎運,在西城校場大殺四方,把虎賁軍殺得片甲不留,然后他又去了將軍府。
就是他裝神弄鬼,搞什么司徒逸靈魂附體的事情,所以將軍府的人才發現了司徒逸的死因,還找到了腰牌。”
李宸聞更是一驚。
又是葉昆搗的鬼?
那靈魂附體肯定是扯淡,關鍵這家伙是如何知道得這樣詳細?
“司徒青就沒提要把我抓走,或者趕出烏氏國的事情?”
“沒有啊。我也很奇怪。按理說,司徒青知道這件事情是唐天羅做的,肯定是我們有關,他不應該善罷甘休。
另外,烏氏國王室知道我們聯合了三國的高手,必定想要趕走我們。可司徒青今天卻一點針對殿下的意思都沒有。”
李宸頓了頓,還是決定把焦金蓮說的事情告訴閔淵,讓他幫著分析一下。
“今天金蓮看見……”
“夫君,我有話跟你單獨說。”
焦金蓮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李宸猶豫了一下之后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