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去了營帳,卻只看到烏朵一個人在等他,而且還在宇通里面加入了早就不需要的催情藥。
當時他就有疑惑,可烏朵說是為了更激情,更刺激一些。
“朵朵,你到底干什么了?”
烏朵拿出每次犯了錯誤,都會掛出來的討好表情,“寶貝男人,我那么喜歡你,當然想讓你擁有世上最好的一切啊。桑布姐姐那么漂亮,還是公主。所以我就……”
烏朵把那天晚上騙桑布喝酒,還不許用內力化酒的事情說了一遍,但對于打賭的事情只字不提,就像失憶了一樣。
那些都是蒸餾過的高度酒,桑布以前從來沒喝過,不到半壇酒,桑布便已經醉得精神恍惚。
烏朵以自己要用《換元功》幫桑布化解一些體內即將走向心脈和大腦的毒素為由,把桑布騙進浴桶,還加了藥包。
等葉昆來了之后,她很認真地在另一個浴桶里幫葉昆把體內過剩的桎梏之氣化掉。
葉昆也把元氣給了烏朵很多。
再后來,烏朵覺得自己無論是元氣還是其它方面都有些無法承受之時,偷偷跑去另一個浴桶,將已經情緒到位的桑布抱到葉昆那里,還略微助力了一下啟動程序。
葉昆有《噬元訣》護體,可以封存任何外來真氣,當日在擂臺,他就曾經吸收過桑布的毒功。
烏朵有《換元功》可以將一切真氣轉換成為沒有任何屬性的至純元氣。
所以二人對桑布的毒功都是免疫的。
聽完這些,所有人這才明白了一切,包括桑布。
她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酒后亂性,所以才跟葉昆發生了一切。
當夜,她帶著赤松跑路,是覺得自己有些輕賤,也是覺得無法面對葉昆。
最主要的是她從小到大,心里都是自卑的,平時少說話就是因為覺得自己跟正常人不一樣。
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遭到葉昆的冷眼,她不知道如何面對。
回到吐蕃,密宗的長老為她把脈,了解“閻羅刺”的情況之時,意外發現她居然有了身孕。
吐蕃王族自從那一天開始便亂成了一鍋粥。
經過深思熟慮,無數次家庭會議的討論,四人這才來到烏氏國。
此時,葉昆想明白了一切,但對于烏朵的話,他還有一部分保留意見。
他太了解烏朵了,那丫頭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扯淡。
不過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雖然調皮了一些,但“堂前教子,枕邊教妻”的道理還是要遵循的。
總不能當著所有人,一點都不給留臉面吧?
而且現在主要矛盾已經解開,人家桑布確實是懷了葉家的血脈,而且吃了冰蓮,確實是為了葉家綿延子嗣。
即便是老頭子知道,也只能是高興。
葉昆嘆了口氣,轉身對著大梁京都的方向雙膝跪地,“砰砰砰”三個響頭用力磕在地上。
“爺爺,不孝孫葉昆給您磕頭了。就算尋遍天下,我也要把您的病治好。”
每一次發出“砰”的聲音,周圍所有人心臟都隨著劇烈顫動。
尤其是諾敏和萱兒,自打她們認識葉昆的那天開始,從沒見過他給任何人主動下跪。
大梁皇帝、烏氏國王、吐蕃國王,哪一個不是受萬民朝拜的人物?
見面的時候,微微欠身施禮已經算是葉昆的極限。
諾敏感同身受地吸了吸鼻子,美眸中的霧氣越來越重,終究如同斷線珍珠般灑落。
她來到葉昆身旁,飄身跪下。
緊接著,萱兒也跪在葉昆身邊,對著大梁京都方向磕頭。
正看熱鬧的烏朵覺得太有意思了,葉昆居然下跪,而且是主動跪的,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突然間,烏涂恨鐵不成鋼地推了她一把,“沒心沒肺的死丫頭,你想氣死我啊?”
烏朵翻了個白眼,“你倒是把我解開呀。”
烏涂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捏斷了繩子,“還不快去!”
“噗通”一聲,烏朵雙膝跪倒。
“嗚嗚嗚……爺爺啊,朵朵給您磕頭了,都怪朵朵不好啊,嗚嗚嗚……您一定會原諒朵朵的,是吧?”
看著烏朵哭得那叫一個凄慘,就是臉上一滴眼淚都沒看到,所有人嘴角都猛抽了幾下。
葉昆原本悸動的心情被烏朵給攪得細碎。
但不得不承認,烏朵這么一鬧騰,沉重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葉昆對著桑布伸出右手,“對不起,剛才怪我。現在過來,咱們一起給爺爺道個歉。”
桑布緊張得要命,掌心全都是汗水。
“我……我也可以嗎?”
赤松嘿嘿一笑,“姐,還等啥呢?我姐夫這不是都已經表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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