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小道長,我覺得你們說的對。”
“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心懷鬼胎,所以那么貴的船票都愿意付,但有一些人真當是萬般虔誠的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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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賺黑心錢,不是鬼卻勝似鬼
“帶著一顆誠心,希望能夠去湄洲島的祖廟,好好的祭拜供奉姑媽。”
“要是這些香客信徒,因為這一百塊錢上不了島,作為湄洲島的人,我都覺得丟臉啊。”
“就這樣吧。”
“我也不管村里人怎么說,怎么看了,待會就拉上朱老四,還有其他沒拿兩萬塊錢的人。”
“一起去那文甲碼頭,只送那些虔誠的人,去那湄洲島的祖廟。”
“就算是會被村里其他人罵,讓他們拿不到剩下的一萬塊,我也不在乎半點了。”
“當初是姑媽救了我一命,又不是他們救了我一命,理那么多的洪水滔天干嘛。”
“想做就做,總是要讓老婆婆這般虔誠的信徒,去那湄洲島才行。”
作為土生土長的漁民。
林阿三的骨子里,就帶著一抹狠勁,更是有不懼一切的勇氣。
先前雖然不收那一萬塊錢,卻也考慮到村中其他人,所以才沒有開自己的船去運香客信徒。
但現在被幾人這么一說,心中滿是愧疚,以及充斥著那些人用媽祖娘娘誕辰斂財的憤怒。
就算只有自己一艘船。
現在的他,也是萬般想著能送一些虔誠的信徒去島上,也比什么都不做來的好。
至于,其他拿了錢的村民們會怎么想,又會怎么做,真當是考慮不了沒那么多了。
聽到林阿三的話。
張道一則是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無奈的講述道。
“林大哥,行不通的啊。”
“你要如何分辨,別人究竟是發自內心的虔誠,還是心懷愧疚的來天后娘娘祖廟?”
“輪渡票一張百元,而你的漁船只需五毛錢。”
“即便是心懷鬼胎的來祈求,又怎會不占這份便宜?”
“我們終究不是神明仙人,看不透人心如何啊。”
“那現在該怎么辦?”林阿三用力的咬了咬牙,明顯也是帶著幾分怒意,憋著一股氣道。
“總不能,真當就讓他們一直把輪渡票賣這么貴,讓一些應當去島上的信徒,卻上不去吧。”
“況且,就那個張國鋒,真當不是個東西,”
“幾十年前,他雖然不是我們湄洲島的人,但也是這文家村的村民,都是信著姑媽,拜著碼頭的媽祖娘娘廟。”
“就是從十多年前開始,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那么大。”
“趁著當時的開放,全國法規放開,都以經濟發展為主的時候,專門在這片海做著各種違法的生意。”
“一開始,都還只是走私國外的東西,賺點差價罷了。”
“后面干了沒多久,好像不滿足走私賺的錢,估計也聽到其他的什么消息,就也開始當個蛇頭了。”
“很多想要偷渡的人,都會去找張國鋒,讓他幫忙送去國外。”
“幫一個人偷渡出去后,就能夠有好幾萬、十幾萬的委托錢,出國和去西方最熱門的那幾年,直接讓張國鋒賺到了一大筆錢。”
“那時候,這文甲村里的人,經常會談論起張國鋒,說著他真是賺大錢了,口袋里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
“還不只是這樣。”
“張國鋒賺了一筆錢后,不知是從哪里聽到了嚴打的消息,立刻就不干走私和蛇頭這兩個事了。”
“不知道是被誰指點一般,開始在全國各地開起黑心醫院。”
“我聽別人說張國鋒開的浦田醫院,那賺的才是黑心錢啊,一個小小的感冒,都能故意說的大病,各種檢查開一大堆,就是為了賺錢啊。”
“而且,聽說他現在開的這種醫院還不犯法,就是有些不道德,引得市里有不少人,學著他開起了黑心醫院。”
“除了醫院外,還有紅木交易、假煙假酒、偽造翡翠黃金,以及老虎機賭博廳等等,那數不清的行業,好像都會涉足其中。”
“就好像,只要是黑心錢,只要是來錢快,那無論賺多賺少,他皆會涉足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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