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恐怕你說的這個人應該還不簡單吧。若以死能破局的話，未免也太過殘忍了吧？”且不說是要拿誰的性命去破局，但方梓鴛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霜莞輕輕搭上暮云的手腕，察覺到他身子虛弱，冰冷的手指輕輕摸索著他的臉，“疼么？”

“什么？”

暮云很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不知道墨無憂為何會這么問，霜莞很快露出一抹自嘲，隔了這么久，忘記了也是應當的。

他們已然是回不去了。

“是不是臣侍惹陛下不高興了，您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暮云小心翼翼地開口，霜莞摸了摸他的腦袋，將他埋在懷中。

就在他們一來二回的試探之中，方梓鴛醒了過來，她幾乎是已經猜出暮云這一身傷是拜誰所賜，她只得輕聲嘆息，豈不料居然還有這么多淵源。

“宿主，可暮云明明是二十多歲的身體，怎么可能殘存了那么久呢？那可是千年啊！”

系統很顯然是不可置信的，但是尸身千年不朽，的確令人難以置信。

“宿主，這里可不是玄幻世界，能保護尸體千年不朽的，這法子必然是逆天而行！”

“逆天而行么？”

若是逆天而行就能讓自己心愛之人活下來，那么這世上也不知該有多少人會做出這極端之事。

“不是心情不好，猶記得我們初見之時，也是在這……不過你早已不記得了吧？”霜莞眼神中滿是暮云看不懂的情愫。

“陛下是不是記錯了？”

“呵呵～”

眼前人是故人，奈何故人卻記不得她。

她剛想說什么，可忽而覺得心口一疼，她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