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不被陳綿綿撩撥得喘著粗氣,喉結無助地滾動著,全身都被燥熱所取代。
“綿綿……明天還得干活,今晚不能太累……”
“嗯?蘇不,你外面是不是有別的狗子了?你竟然拒絕我?
我靠,你不會是不行了吧,怪不得有人說,男人過了二十五,就是五十歲了,你不是還沒過生日么……唔!”
蘇不本來心疼陳綿綿要東奔西走,晚上太折騰了不好。
結果竟然被質疑男性的能力,但凡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我到底是五十還是二十五,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蘇不不再給陳綿綿說話的機會,所有的語都化作細碎的喘息,彌漫在整個房間里。
一夜過后,陳綿綿艱難地從被窩里爬起來,對著蘇不豎起大拇指。
“行,你真行啊!!我為我昨天的話提出道歉,你再接再厲保持哈,我很喜歡。”
陳綿綿對于夫妻親密的事情從來都是熱情奔放的,反而是蘇不需要引導。
但聽到媳婦喜歡,蘇不的嘴角再次翹起。
等兩人穿戴好,化完妝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大柱站在門口啃著饅頭。
腮幫子鼓鼓的,吃得和面包蟹似的。
“你倆終于出來了,嘿嘿,我都等一會了。”
大柱笑得純凈,反倒是蘇不眼底閃過害羞,要不是臉被涂黑了,估計俊臉肯定發紅。
他應該是以為大柱聽到陳綿綿逗他的騷話了,其實真的是多慮了。
作為國賓館,要是連這點隔音都沒有,還怎么接待外賓,還怎么接待重要人物。
不過……看著大柱那么快樂的樣子,陳綿綿就不是很快樂。
摸著下巴,猥瑣地在大柱身邊轉了一圈,頓時笑了出來。
“我們既然要去做任務,就得隱藏身份,大柱你也得化妝一下。”
大柱雖然傻,但不瞎,每次陳綿綿露出這個表情,就有人要遭殃。
很顯然,這次是自己。
“我,我其實想了想,也可以不跟你們一起去的。”
大柱縮著脖子想離開,卻被陳綿綿拽著衣領給薅進屋。
她從包袱里拿出各種化妝品,而后把門哐當關上,只剩下大柱弱小無助抱住大大的寄幾!
半個小時后,陳綿綿雄赳赳氣昂昂地出來了,后面跟著一個同樣黝黑,扎著羊角辮的壯碩女人。
沒錯,就是女人。
大柱被陳綿綿捯飭成女人的模樣,胸口塞了兩件衣服,鼓鼓的看著還挺雄偉。
至于他的衣服就不用換了,這年頭干活的群眾不光屁股出去就不錯了,哪還管男裝女裝的。
“以后,你就是我姐姐,叫大妮,我是二妮,這是我丈夫傻春哥,一會咱們去收拾房子,你別說漏嘴了。
實在不行,你就當啞巴,不說話,其他的我說。”
陳綿綿怕大柱不會說謊,就干脆給他立一個啞巴人設。
大柱癟著嘴想說話,被陳綿綿阻止。
“啞巴是不會說話的,有啥事給我寫字。”
看著陳綿綿明顯就是捉弄他的樣子,大柱最后還是抱緊自己的小包袱,跟著他們一起出去了。
嗚嗚嗚,娘,您說報恩咋那么難捏,隊長欺負傻子,她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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