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大哥,伢子保證完成任務。”
哥幾個對完話,榜婁嘴角止不住抽動兩下。
好家伙。
姑爺手下這倆打手,性子一個比一個暴躁,自己這趟任務,若是在這哥倆面前慫了。
以后還有立足之地?
瑪德。
不就是干么,老夫再怎么說也是一宗之主。
誰怕誰呀。
見識了姑爺脾氣,他在心里暗暗發誓。
以后做事,可不能怕狼怕虎的,定會讓姑爺看不起。
站起身來一抱拳:
“得令,屬下先行告退!”
出了房間,立即傳信給宗門。
為了節省時間,他果斷下令。
全部弟子收拾行囊,帶上趁手的家伙,立即下山奔楊縣行進。
任務全部下達完畢。
陳息靠著椅子假寐一會。
可一旁的朵朵娜,眉頭卻緊緊蹙著。
大軍一動,可就需要糧草銀兩。
行動突然,又遠離北部二州作戰,補給線完全沒有。
那可是幾萬人的大動作啊。
葉明霽那邊還好一些,能從葉臻處補給些銀兩。
可毒宗3萬弟子,還有身邊的一萬苗軍。
糧食問題怎么解決?
朵朵娜怕陳息遺漏了糧草一事,小心翼翼上前提醒:
“糧草問題,夫君是怎么打算的?”
陳息睜開眼睛,輕輕握住朵朵娜秀腕,滿意道:
“不錯,知道為夫君著想了。”
糧草問題,陳息早就想好了,眼前不是有一個冤種......
呸...
眼前不是有一位合作伙伴,張正經嘛。
楊縣最大土財主家的傻兒子,銀月樓當家的,黃界話事人......
一仰脖子,朝留在身邊傳遞消息的寒龍軍隊員吩咐:
“把張家大少請來,就說本侯找他談點生意。”
“是。”
張正經被陳息下了禁足令,不允許出銀月樓。
這貨閑壞了,正在一樓,給姑娘們排練舞蹈呢。
侯爺住在銀月樓,誰特么敢開門營業?
不開門營業,那么多姑娘也得發工資啊。
這貨想了想,錢不能白白給出去。
排練舞蹈。
對。
閑著也是閑著。
給她們找點事干。
寒龍軍隊員見到張正經時,這貨正對舞臺上排練舞蹈的姑娘們,頤指氣使,大聲吆喝呢:
“動作再大一些,你不漏出大腿根兒,客人們看啥?”
一指另一邊姑娘:
“還有你,衣服再勒緊點,低一些,不露出事業線,客人怎么給賞錢?”
寒龍軍隊員,狠狠白了這貨一眼。
侯爺算盤子都打到你臉上了,還有閑心指揮呢。
手伏在張正經肩膀,還沒說話呢,便被后者一把將其攥住,聲音油的發膩:
“小寶貝等一下,大王排練完舞蹈,就回房間......”
張正經一愣,這手,咋這么粗糙?
猛然回頭,看到一張想揍他到極致的臉,正是侯爺身邊護衛。
這貨嚇壞了,立馬點頭哈腰:
“哎喲大人大人,小的......小的......小的不知是您......”
寒龍軍隊員將手抽回來,厭惡的擦了擦,一臉鄙夷:
“大王,侯爺找你有事。”
張正經聽見這聲大王,差點哭了出來。
他以為是自己新納的小妾,來喚自己進屋打撲克。
在外人面前叫大王,在床上還叫爸爸呢。
哪成想是侯爺護衛。
想開口求饒,可寒龍軍隊員不想跟他一句廢話,抓起他就上樓。
像拎小雞仔似的。
不一會的功夫,將張正經帶進房間。
后者見到陳息,一副哈巴狗姿態,撲通跪下,諂媚的不像話:
“侯爺侯爺,您找小的有什么吩咐?”
陳息一把將他扶起,很是熱情:
“哎喲張少,以后見到本侯無需多禮,咱們都是好朋友了,是不是?”
張正經都懵逼了,侯爺這是中午喝著假酒了?
咋對自己這么客氣。
暈暈乎乎被陳息扶到椅子上,還貼心的為他倒了杯茶。
陳息緊握張正經的手,貪婪看著他的臉,仿佛看到了豬臀肉。
油光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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