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秀吉被五花大綁押來,跪在地上一不發。
    陳息見到那張標準的倭寇臉,一歪腦袋:
    “叫什么名字?”
    長秀吉輕哼一下,將頭轉過去。
    “呵呵,還特么挺有種。”
    一點沒出乎陳息意料,這才符合武士道精神嘛。
    太輕松了,反而無趣。
    陳一展見長秀吉這副表情,湊到陳息耳邊:
    “爹,我給他上上刑,就不信這畜生能挺得住。”
    陳息擺擺手,他知道長秀吉是太上教侍大將之一,能坐到這個位置的武士,必然出自倭寇大家族中,從小信奉武士道精神。
    一般刑罰用在別人身上可以,但眼前這位還不夠。
    “不必,我教你個好玩的,以后再抓到這種武士,可以讓隊員用這個辦法對付他們。”
    “押著他跟我來。”
    一聽這話,陳一展來了興致。
    爹這是教我本事了,薅住長秀吉后脖領,拖死狗般跟在陳息后面。
    不多時,來到一間雜物房。
    將長秀吉丟進去,讓寒龍軍隊員將門口與窗戶全部封死。
    不許透一絲光線。
    在屋內設置一個類似沙漏裝置,里面盛滿水,水滴始終保持同一個節奏,滴落地面的鐵盆中。
    “什么時候想說了,可以喊出聲。”
    撂下一句轉身就走。
    陳一展與一眾寒龍軍隊員,不知侯爺為啥這樣做。
    不打,不上刑,就能讓他招供?
    見他們疑惑,陳息微微一笑沒解釋:
    “關門!”
    “是!”
    咣當一聲,屋門關閉。
    漆黑的空間內,長秀吉不以為然。
    以為這樣就能撬開我的嘴?
    愚蠢的中原人,太天真了。
    心中默念,神照大人萬歲,武運長久!
    陳息拍拍手:
    “一展,你去招兵吧,明天再來看看。”
    “好的爹。”
    二話不說,帶著隊員就走。
    如今寒龍左軍,只剩他們十幾人了,必須補充新鮮血液進來。
    從全軍人中挑選隊員,精中求精。
    總名額只有300,差不多百中選一。
    聽到寒龍軍招人,將士們激動得滿臉通紅。
    那可是侯爺的親軍啊。
    待遇啥的不用多說,光這份殊榮,便是求之不得的。
    一名寒龍軍隊員回到州府,縣令見了都要給幾分面子。
    縣府親自送匾額,掛大門上。
    十里八鄉族親,更是以你為自豪。
    家人到哪里辦事,都是享受優先待遇。
    可以說,能當上一名寒龍軍隊員,成了這群年輕人的至高追求。
    “展爺,俺報名,俺七歲學武,精通通背拳,兵刃更不在話下。”
    “展爺,我家傳武藝,擅使暗器。”
    “我跑得快,上山能追上野鹿。”
    陳一展大手一招:
    “報名的都站出來。”
    下面立即響應,成千上萬棒小伙子站出來,目光火熱。
    瞅瞅他們的精氣神,個個昂首挺胸,眼珠子炯炯有神。
    他們中,很多都是關外俘虜過來的大御士兵。
    南征北戰多年,場場敗仗中存活下來,無一不是精軍。
    只是朝廷腐敗,將領大多靠背景混入的,有幾個能帶好隊伍的。
    將領狗熊一個,再精的士兵,也發揮不出作用。
    陳一展微微點頭:
    “寒龍軍是什么待遇,我自不多說,既然大家都想參加,開始考核。”
    望著下面黑壓壓一哨棒小-->>伙子,開始第一輪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