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難,也要奪下北寒關,只有這樣,才能給西北軍緩解壓力。
深吸一口氣,冷靜開口:
“原計劃進行。”
“是!”
令旗兵立即揮舞令旗,上面林平收到消息,4只熱氣球漸漸飄到城墻和甕城上面。
南風狂吹著,下面繩索已經拉到極限,這是他們精心計算好的距離,正在守軍頭頂上,無一絲偏差。
見4只熱氣球,全部到達既定位置后,林平嘿嘿一笑下令:
“弟兄們,掉炮!”
“好嘞老大!”
蝎毒軍的士兵早就等不及了,紛紛將新式劇毒武器點燃,估算一下風速,果斷向下丟去。
“呲呲呲——”
一個又個一個炸藥毒包從天空丟下來,城墻上的韃子士兵紛紛躲避。
瑪德——
這不是欺負人么,自己射不到他們,他們能往下扔東西。
活受罪啊。
炸藥毒包觸地即炸。
“砰砰砰——”
一團團黑霧炸開,順著南風瞟向城內。
“咳咳咳——”
“咳咳——”
果真如小蝎子所講,毒包炸開方圓十米內的韃子士兵,吸入毒霧瞬間七孔流血斃命,離得遠的也感覺呼吸困難,捂著胸口不住咳嗽。
“咳咳咳——”
“咳——有毒——咳咳——”
這東西不像真刀真槍火拼,武藝氣力比不過,大不了被人一刀砍死。
可這是生化攻擊,給韃子帶來的心理恐懼程度,堪稱小型核彈。
看不見敵人的情況下,自己便喪失了行動能力,感覺呼吸慢慢衰竭,一點一點體驗從中毒到死亡的全過程。
在這種心理摧殘下,即便是再硬的漢子,也會感到恐懼萬分。
“咳咳咳——有毒——快快快——散開——”
城墻上韃子弓箭手死亡一大片后,那些中毒的韃子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立即朝城下散去。
可毒煙借著風勢,已經吹到城內。
但凡吸到毒煙的韃子,立即感覺胸口發悶,連弓箭都要拿不動了。
“再散,再散開——”
有懂得毒理的韃子士兵,狂喊出聲:
“撒尿,尿能解毒。”
急病亂投醫,韃子士兵全部脫下褲子尿在衣腳,撕下捂住口鼻。
有嚇壞了尿不出來的韃子,急得求助身邊族人:
“孛術阿哈你尿得多,給我呲點......不夠再哧點......”
還有中毒有點深的韃子,為了保命選擇直接喝。
自己喝不到自己的,蹲在別人雙腿下:
“巴布度辰,快給我給一口,給一口......”
韃子遠離部落在外征戰,許多士兵思鄉心切,都上火了。
焦黃......一桿呲到對方嘴里,下面兄弟咂巴咂巴臭嘴舔嘴唇,舍不得浪費一點......
望見下面韃子的舉動,小蝎子樂得直不起腰了:
“哈哈哈哈——”
“老子的毒包,味道不錯吧。”
“再扔,全部扔下去——”
4只熱氣球不斷向下扔著毒包,下方韃子士兵潰散得不成樣子。
赤那早已在親軍層層護衛下,下了城墻。
找一處背風地方,氣得咬牙切齒,破口大罵:
“卑鄙的兩腳羊——”
“無恥至極——”
“氣煞本王也——”
不過他再怎么罵也沒有用,令旗兵傳來最新消息,韃子城墻上已經空無一人,大軍隨時可攻城。
陳息收到消息,指揮令旗一揮,口中大喝:
“兒郎們,復仇時刻到了。”
“沖破城門,收復失地,殲滅韃子——”
“殺殺殺——”
大軍中涌出無數步兵,手持長刀狂奔向關下,上百個士兵從軍中推出一架龍牙沖車。
紅著眼吶喊:
“沖他娘的,干碎城門!”
“啊啊啊啊——”
復仇的時刻到了,只要拿下眼前這座北寒關,北部二州數以千萬計百姓,才算真正獲得安寧。
想起之前受的韃子屈辱,士兵們無不血脈噴張,眼紅得要滴血:
“殺殺殺——”
大軍步兵齊動,掩護這架龍牙沖車猛沖,沒多會的功夫便沖到城門處:
“砰——”
“咔嚓——”
沖車前方的尖銳龍牙,只一輪碰撞便擊碎城門,步兵們破城而入,立即按照既定戰術,迅速占領城墻,以及甕城上方的箭樓。
見敵軍沖進來了,那些未中毒的韃子士兵,紛紛順著工兵甬道一擁而上,企圖爭奪城墻控制權。
上方4只熱氣球的令旗兵,不斷揮舞令旗,指揮步兵隨時調整戰術,專擊韃子薄弱處。
兩方軍隊一交手,便進入白熱化程度,刀影閃爍,血舞狂奔。
赤那虎目圓睜:
“孛兒只斤,給我沖出甕城,直殺兩腳羊中軍,砍斷大蘑菇繩索,生擒陳王!”
可他下令的同時,陳息第二階梯士兵已沖進甕城。
“咯吱吱——咯吱吱——”
半圓形的甕城,四周6道城門大開,孛兒只斤親率雪豹師2萬騎兵,順著城門沖來。
“草原的勇士們,給本王碾碎這群兩腳羊——”
彎刀高高舉起,在偌大的甕城中央,即將展開一場,血與肉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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