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不掉。

不來白不來，而且不算毫無收獲，云初又泡了一會，洗澡時她嘗試把指環從手上摘下去，上面沒有任何裝飾，讓人無法確定來歷。銀色的卡手指環，云初試驗幾次無果，指環卡在手指上，讓她懷疑這東西是怎么戴上去的，沾到熱水時上面似乎閃爍著異色光芒，只是定睛去瞧，又無法窺見。

換好衣服后云初去看手機，這才發現通訊軟件幾乎要被戳爆，紅點上已經不再顯示數字而變成了半個省略號，云初買了瓶水，邊喝邊點開消息欄。

最多的肯定是澈溪，99+，云初不覺得他有什么要緊事，所以先去看別的消息，先是電影拍攝群，講的都是拍攝時的事情，與她沒有關系，再下面是買菜群，還有她昨天訂的一個小蛋糕，上午發消息說送到了樓下的外賣柜上，她的生活似乎在被這些細碎的瑣事填滿而變得充實。

最后點開澈溪的消息欄，從最上面看，最開始還是[姐姐我今天做了xxx]、[姐姐你去哪里了呀]、[姐姐小狗有些微死了]，后面就是姐姐復讀機，果然沒什么重要事情，云初想了想，還是回了一句不要擔心，她在游泳看不了手機。

對面的人秒回：[知道啦姐姐～姐姐是特意來和我解釋的嗎]

算是吧，畢竟99+消息，她懷疑澈溪一不工作就開始奪命連環call，不回一句也有些良心不安，云初索性一個電話打過去，對面接起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真的遲鈍：“……姐姐？”

背景音吵吵嚷嚷，聽起來還是在片場，云初邊往外面走，稍微提高了些聲音：“是我。”

“因為你看起來有些想見到我，”云初說，“但我趕不過去，我也不是太想走那么遠……所以打個電話可以嗎？”

對面的呼吸聲驟然沉重，半晌，輕輕回了一句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