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這次沒有帶著那股無奈的笑意,轉身細細與他盤說你要把心里話都告訴我,你不說我怎么猜得到呢,不是我不聽啊是師父你不說。那些話怎么容易說出口,所以他一拖再拖,拖到自己成了這副神魂分離的樣子,他驚覺掌心的手腕有掙脫之意,再細細感受一下,并不是錯覺。
云初真的想走。
他的內心迅速被恐懼填滿,你要去哪里,你為何只留給我一個背影,你要去哪里?
“不要……”
身后的聲音隱忍,克制,只是細聽,就會發現字里行間的顫,云初也被嚇了一下,她確實是想下一劑猛藥,不能再他逃避一次她講一次,她懷疑師父都沒聽進去的,只是沒想到這么猛,她居然有些不敢回頭。
師父在她心里,即使因為產生了心思而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她也依舊把師父當成長輩一樣的人,父親也好,兄長也罷,只要他直著腰站在那里,清流宗就還在那里,家也在那里。
但是現在,那個紅著眼眶,顫抖著肩膀,聲音哽咽的人,又是誰呢。
“丟下我一人……”
不要丟下我一人。
女孩回過頭,不是想象中的厭惡之情,也沒有強硬掙脫,她回過頭,不笑也不惱,偏偏是這副平淡表情,卻讓他的心又重重跳了一下。
“別哭。”她低聲說著,用拇指擦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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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唏,想象力那么好做甚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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