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這是一場云初愿意忍耐的一點他的小任性吧,她想開了,自己需要澈溪,雖然澈溪可能不需要她——澈溪的一切行為落在云初眼中依舊是那個執著的孩子,而且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這也讓云初不忍奪走這一切,思考事情時手上動作不自覺慢下來,澈溪還撅起屁股忍不住把尾巴往她掌心湊,黏黏糊糊地叫她姐姐。
“不累嗎?”身體不動只有腰扭出來花,云初看著就覺得牙酸,但澈溪似乎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藝術里,就差叫出聲讓她摸得更用力一些,青春期了嗎,欲望這么強盛,云初稍微用力,指甲扣住尾巴上的毛發,適當的疼痛刺激,另一只手順著衣服下擺摸進去,循著脊柱的輪廓手指不用力地輕撫向上。
如同撫摸一件樂器,輕點,蹭,演奏著讓人愉悅的音符,然后她的手指忽然用力停在了他的脊背上不再動作,一時間只剩下了少年愈發急促的呼吸,汗水似乎沾在手指上,云初抽手,在顫抖激烈時,她就意識到對方已經要到達閾值。
而且澈溪沒催促自己快點,那估計就是gaochao射出來爽翻了已經,她已經不需要辨認對方的表情。
可憐……又有那么一點可愛。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