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盡管對寧菲菲下手吧!
還有妖艷賤貨李娜拉,還有那個代香代兒彩妝的貧民女阿花,凡是圍在徐陽身邊的賤女人,一個也別落下!
熟悉的江海市啊,她終于回來了……
下了機場高速是開往市區的外環公路,鋪滿瀝青的路長而直,一眼仿佛望不到盡頭,一輛足以容納七個人的面包車跟趙康的車齊驅并駕,進了內環公路才分開。
面包車的車窗開著,吹進來的風讓里面的男人不約而同的瞇起眼。
“彪子,咱們還有多久才到?”
其中一個夾著煙的人道,他伸出手,用指腹輕敲煙嘴,在風里抖落一點煙灰。
開車的人說道:“馬上進市區,急什么啊雷哥,咱們兩個月都等了,還差這一時半會嗎?”
“也對。”
雷哥自嘲的笑笑,抬手深吸一口煙,又從鼻子里噴出熱辣的煙,聲音沙啞:“我急什么,知道我回來,該著急的就是那壞我好事的混蛋小子……”
聽到這,后座幾個染發的人眼中閃過貪婪:“別忘了還有林樹這小崽子,他那個姐姐光是看著就帶勁,老大你不稀罕,我們稀罕啊!”
話音一落,車里的人都一陣哄笑。
除了一個靠窗的閉目沉思的人。
他的沉默太突兀了,雷哥注意到他,伸出手輕拍兩下他的臉,質問似的:“老羅,你怎么不笑?”
老羅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穿著洗的發白的格子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還沒了,一張臉樸素至極,是那種扔進人群里很難在找到的大眾臉。
他睜開眼,被拍了兩下也沒有脾氣:“還不完債,我笑不出來。”
“哈哈哈——”
他的話讓車里的人再次大笑,雷哥也笑得胸膛起伏,然后道:
“怕什么,我說了,只要你跟著我混,我保你有花不完的錢,而且我們馬上就要干一票大的了……”
窗外吹進來的風把他的聲音吹散,老羅只發了個鼻音,沒在說話。
車里的人對他的沉默寡也見怪不怪。
老羅是兩個月前加入的,打拳真不咋的,十場能輸七場,但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打,連續打了好幾天,彪子看不下去了讓他滾,別壞了觀眾的興致,畢竟沒人想看一個打不死,但是總是輸的小強。
可老羅偏不,不但不走,還死纏爛打的跟著彪子,大不慚的說要打價格很高的場子。
彪子氣笑了,價格高的場子也得有實力才能打,老羅這種菜鳥,上去不到兩分鐘就得趴下,觀眾能買賬嗎?
但架不住老羅軟磨硬泡,彪子煩不勝煩,才問他為什么非得打這個拳?
后來才知道,老羅欠了一屁股債,小孩還被壓在國外,不還錢就撕票的那種,急需要錢,正好這時候雷哥身邊缺人手,彪子就把他留了下來。
這兩個月忙著籠絡地下打拳場的事,發現老羅這個人意外的可靠。
就這樣,雷哥把他帶在了身邊,相處下來也摸透了他的性子——
人不愛說話,但是說什么干什么,別的不感興趣,但是只要提到錢,他就會跟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不過管他黑貓白貓,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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