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過牌嗎?
當年中村的爺爺進入這片土地之前,已經有無數的菊花商人,在這片土地上鋪路好多年,所以他是被寄予厚望的。
可是看看周圍所有人的眼神,中村直人恍然間如墜冰窟。
多年的努力不說毀于一旦,但也是大受影響。
“砰砰砰~”
張教授用自己的玻璃杯,敲響了講臺上的桌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咳~,今天的學術討論,就到此為止吧!年輕人有想法、敢說話是好事,不過以后注意場合。”
張教授站起身,一邊走一邊對著一位老師道:“學術討論嘛!吵來吵去很正常,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做什么文章,讓他來找我。”
“好的張先生。”
等到張教授從小門離開,整個講座現場“轟”的一下炸了開來,所有人都再次看向了李野的位置。
然而,大家只看見了李野和文樂渝,拉著手一起快速撤退的背影。
。。。。。
李野是個懂得過猶不及的人,所以在張教授走下講臺的那一刻,就見好就收的拉著文樂渝跑了。
今天晚上的環境太亂,如果那么多高年級的同學、老師圍過來,他怕自己應付不過來,萬一說錯一句,可能就要解釋上半天。
倆人到了未名湖畔,慢慢的走了一會兒之后,文樂渝才笑道:“我以前真沒有注意到,你還有如此激憤的一面呢!”
李野曬然一笑,道:“別說你感到驚訝,我自己都挺驚訝的,但當時我就是忍不住心里的那一口火氣,就是憋不住呀!”
“憋不住干嘛要憋?”文樂渝奇怪的道:“我們又沒有什么錯,為什么要委屈自己?
我爸就跟我說過,別人不惹咱也就罷了,要是惹了咱,那就干回去,要不然還讓人小瞧了呢!”
“”
李野好像有些明白了,文慶盛在北方吃了好多年的苦,脾氣依然不改,甚至還沾染上了“你瞅啥”的地域性氣質。
不過文樂渝馬上又說道:“不過我媽也說了,做事應該三思而后行,不驕不躁方能笑到最后,所以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咱們可以先琢磨一下,他們倆誰說得更有道理。”
“”
李野忍不住發笑,然后拉著文樂渝的小手道:“要不以后咱還是盡量聽你媽的吧!”
文樂渝點點頭道:“也行,畢竟咱倆現在歸她管。”
因為柯老師的工作性質,李野和文樂渝,還真是歸她管。
“李野、李野,你跑什么呀?”
李野和文樂渝正聊著家常呢!一行人順著湖邊找了過來,還沒靠近就大呼小叫。
李野一瞅,竟然是孫先進、邊靜靜,還有今晚上講座時候,坐在前排的那幾個學生。
那個喜歡開炮的老于,當先走到李野身前,很自來熟的道:“好家伙,大家都在找你,你卻跟妹子在這里湖邊賞月,還真是好興致啊!”
李野沒有立刻答話,而是看向了孫先進。
他們之所以能找到這里,必然是孫先進這家伙的鍋。
李野和文樂渝在湖畔漫步,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愜意享受,怎么能隨意讓別人知道呢?
孫先進苦笑著道:“哥,人家先去了宿舍,又去了圖書館,到處找來找去,眼看著就要去找班主任了,我實在不想讓人家瞎跑”
行吧!你小子竟然拿穆允寧來壓我,哼哼,等著!
這時候,跟于連生一起的那位同學,朝著李野伸出了手。
“抱歉啊李野,我是79級的商常春,互相認識一下,以后有機會可以一起討論喜歡的問題。”
“商常春?你是在大學生經濟報上寫《論農村承包制利弊》的商常春?”
李野今天才剛剛拿到那份報紙,看到了商常春的文章,沒想到竟然就看到作者了。
商常春意外的道:“那份報紙很久遠了,你怎么看到的?”
這時候孫先進道:“我用五包糖花生跟朱先鋒換的。”
“五包糖花生?你們這么闊氣的嗎?”
于連生驚訝的叫了一聲,對著李野問道:“我是于連生,你看過我的文章嗎?”
李野搖頭道:“沒,我拿到報紙之后還沒看完”
“你咋就沒看完呢?你這真是的,走走走,我們找個地方,我給你講一下我那篇文章。”
于連生拉著李野就走,渾然不顧旁邊還有個文樂渝。
文樂渝輕輕一笑,朝李野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去就得了。
而邊靜靜,則隱蔽的推了孫先進一把。
孫先進愣了一下,不明白什么意思。
等他看到邊靜靜的目光所向,才恍然明白,朝著李野、于連生等人追去。
文樂渝淡然的看向了邊靜靜,邊靜靜也正好看向了她。
邊靜靜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笑著道:“李野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最出色的那一個。”
文樂渝瞇起了眼睛,片刻之后才道:“還行。”
昨天,有好多書友對老風發動了“月票警告”,老風瑟瑟發抖。
因為《那年花開》這個月的月票,本來就非常的拉胯,如果大家再來一波,那真是雪上加霜。
所以老風今天半夜前一定加更一章,算是賠罪道歉。
只不過肯定會更新的很晚,所以大家早睡,明天起來閱讀就好。
抱歉抱歉,告罪告罪!
另外感謝書友“被淹沒的巨人”的打賞,感謝書友“蒼狼1993”的打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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