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傷痕文學是一個概念的話,白毛女怎么著也要沾點邊,難道喜兒那個時代的傷痕,就不是傷痕了嗎?
但在八十年代的某幾年里,它卻是被很多人所抨擊的對象。
這就有點諷刺。
“可是這兩篇《李小毛之死》和《船夫的三天三夜》里,卻沒有一個好人,”
李野繼續說道:“善惡相依,就算是在十八層地獄,也應該有著善的存在,而在無邊的暗夜之中,也必然有著隱藏的光明”
“比如小渝你在清水縣的時候,是不是有人悄悄的給你們修房子?鄰居大娘看你生病,是不是殺了家里唯一的老母雞給你燉湯?”
“你說你說,繼續說。”
文樂渝眼神晶晶發亮,單手托腮催促著李野繼續說下去。
李野笑道:“還說什么,有些作品終究只是時代的產物,再過上十幾年,除了一些很經典的作品之外,絕大多作品,都會被人漸漸淡忘掉的。”
“真的嗎?感覺不太可能呢!”
文樂渝有些不相信,但她不知道的是,到了幾十年之后,中小學生都已經不會唱“北風那個吹”了,更何況那些不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就算是《傷痕》的作者,也在拿了一千多塊的稿費過后,移民燈塔成了外籍華裔,幾乎不再從事相關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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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樂渝:這事兒絕對不能輕易算了
在歷史的長河里面,太多太多的過客,激起的浪花又有幾朵?
“那出現在了各大報刊上,針對“善良的缺失”展開了轟轟烈烈的討論,并且有著越演越烈的架勢。
而討論的風暴中心,就是萬之悅和柴柯南。
“老萬,你那邊有消息了嗎?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針對我們?”
“我不知道啊!我找了好多人打聽,都說這是正常的文學討論,可是再這么討論下去,咱倆可就出名了。”
“現在咱們已經出名了”
柴柯南緊握著手里的電話,咬著牙道:“你再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沒有啊!”萬之悅頹喪的道:“我都排查了好幾遍了,有這種能量的大人物,咱從來都沒得罪過”
“如果不是大人物,有沒有可能是小人物?”
“”
“七寸刀鋒?”
“七寸刀鋒?”
“他憑什么?他有什么資格?”
兩人同時驚呼出聲,都有些不敢相信。
有些人天生喜歡說教別人,總是單方面一廂情愿的把自己的對錯是非觀強加給對方,讓對方服從、認可自己的“精神批判”。
尤其是李野這種年輕,作品之中又有“瑕疵”的后起之秀,怎么能有資格跟他們相提并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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