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兩家早就結仇了吧!當初你昧著良心害了三水,心腸比毒藥還毒哇~”
馮老爹冷笑兩聲,對著周圍的人大聲道:“我老馮從來不說瞎話,當初三水和二狗一起的下的羊城,三水可是-->>管著買賣的“把頭”,二狗只是跟在三水后面的伙計。”
“可這二狗看著三水能耐風光,黑了心腸把我家三水給害了,要不是我家三水有貴人相助,我這輩子都見不到兒子”
“轟~”
丁字街直接炸了,幾十席的人都湊了過來,圍著馮老漢等人指指點點。
“嚯~,這馮老漢說的什么呀?怎么聽著像真的呢?”
“以前二狗和三水確實很要好,但是親兄弟為了錢還掄鋤頭呢!不稀奇。”
“不管是不是真的,今天馮老漢不地道,人家老陳家結婚是大事,有事兒不應該當面說,咱們得伸手管管。”
“先不急,如果老陳頭喊一嗓子,那咱必須把這馮家這幾個掀出去,但主家不說話,咱沒理呀!”
“嘿,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這馮老漢鐵定是從評書里學來的招數,就是不讓老陳家痛快,今天就看老陳頭和二狗怎么接招嘍!”
三水家的人聽著周圍的議論,都是又得意又解氣。
當初三水確實在羊城那個服裝批發部管事兒,二狗被三水支使過來支使過去,純純的就是笨蛋小弟,結果后來三水被清理了門戶,二狗卻受到了重用。
所以他們認為今天二狗所得的一切,本來都應該是屬于三水的,二狗背刺三水就是忘恩無義的二五仔。
現在二狗結婚,都混上兩輛小汽車了,可三水卻躺在醫院里,今天必須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而且還要出個痛快,出個完美。
哼,治不了姓李的,還治不了你姓陳的?
但老馮家的人覺得自己有理,二狗可不這么想。
特么的當時三水自己作孽,差點兒就連累了他二狗啊!當初要不是自己“大義滅親”,早就被趕回清水老家了。
二狗這一年來撿了最艱苦的差事,天天在大西南鉆山溝,你以為他是傻子嗎?
他是在彌補“知情不報”的罪過,戴罪立功的好吧!
雖然郝健已經給他開出了“年薪過萬”的待遇,但二狗一直心中忐忑,覺得團隊“高層”嫌棄他。
結果昨天李野登門問候,今天又過來幫忙喝酒,二狗才感覺自己終于熬出來了。
現在老馮家又特么來提這檔子破事兒,是嫌老子受的牽連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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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說了
二狗開始挽袖子:“你們老馮家覺得我害了三水,那我倒是要問問了,我是怎么害了三水了?”
四水摸了摸腰間,厲聲喝道:“怎么害的你心里清楚,哼!背后捅刀子的東西,早晚要遭報應。”
“遭報應的不是我吧!”二狗冷笑著道:“我本來想給你們留幾分面子,你們不要那就算了,
你們家三水走私水貨,犯了國法吃了牢飯,怎么現在還想怨到我的頭上?
別說你一個小屁孩,就是你哥來了我也吐他兩口唾沫,一個勞改犯也不覺得丟人。”
“”
“什么?老馮家的三兒子是勞改犯?我的天,我還真不知道呢!”
“怪不得前幾天我聽說,人家寧愿不要一千塊的彩禮,都不愿意把姑娘嫁給四水,原來這么個原因啊!”
“哎呦,我以前看那個三水就不是個東西,你看看你看看,讓我說中了吧!”
丁字街又炸了一波,只不過這一次難看的是老馮家的七八個人。
四水沖到二狗身前:“你放屁,要不是你,我哥能冤枉吃牢飯嗎?就是你搞的鬼,冤枉了我哥。”
二狗邪睨了四水一眼,不屑的道:“那你騎的摩托車不是走私貨?有發票嗎?有牌子嗎?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就知道嚷嚷。”
“你說誰上不了臺面?”四水突然從腰間拔出了小刀,憤怒的道:“現在誰有能耐誰使,掙到了錢就是本事,誰閑得慌管你怎么掙的?”
四水話音剛落,就聽院子里有人道:“我閑得慌,我就管你那錢怎么掙的。”
趙援朝和幾個穿制服的一起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不過剛才說話的不是趙援朝,而是一位身穿灰色工商制服,頭戴大檐帽的工商人員。
“我倒是不閑得慌,但我也管這一塊兒啊!老秦咱倆一起跟這位老哥聊聊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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