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跟妹妹,終究是不一樣的
“高喬家算是比較有勢力,中村家勉強算是高喬家的家臣,但這些年高喬家都在走下坡路,更別說中村家了”
李野跟老宋聊了一會兒,那個純子在外面敲門。
“先生,您的朋友在下面找您。”
李野知道是自己的保鏢進來了,便對老宋說道:“我得走了,你一個人在這里,要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回去,我估摸著中村家,很快就顧不上京城那邊的事了。”
當初老宋是為了中村直人失蹤的事情,才“燈下黑”的躲到日笨來的,但是李野看他現在的樣子,感覺老家伙有點“樂不思蜀”的意思了。
就好像內地的環境,限制了老宋這種人的發揮,而在日笨這個資本社會,才能讓他如魚得水。
“狀元郎好不容易來一次,怎么能這么快就走呢?不行不行,總得吃了飯再走。”
老宋拉著李野不讓走,招呼著純子過來幫他換衣服,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李野。
李野看著純子跟老宋去了換衣間,也不知倆人這樣子到底是好還是壞。
日笨女人在家里確實是溫柔的,但她們非常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如果男人破了產,女人立馬背起孩子就走,絕對不會多看那個失敗的男人一眼。
所以說日笨女人與其說是對丈夫溫柔,還不如說對“飯票”溫柔。
李野自己先下了樓,在一樓的店鋪里轉了轉,打量著柜臺里的各種物件兒。
他知道老宋的習慣,最好的東西不會擺在柜臺里賣,所以也就是隨意看看。
但是當看到一件黃金手鐲的時候,李野卻愣了一下。
因為這件鐲子非常眼熟。
前天的時候,李野在大巴車上看到楚韻凌手上,就有只金鐲子跟這一模一樣。
老宋剛好走了下來,笑著道:“狀元郎看上這件鐲子了?看上的話我給你包起來。”
李野微微皺眉道:“你這件鐲子哪來的?不會是昨天去電影節現場的時候,順手撿的吧?”
老宋笑了笑:“還是瞞不過你,這是我昨天從你們團里那個女同志手上收的。”
李野奇怪的問道:“她怎么會知道你是買賣古董的?”
老宋對著店鋪外面努了努嘴:“看到那邊的川渝菜館了嗎?那里面有個廚子是那位女同志的老鄉,是他幫忙給牽的線,
我剛好要去東京,順手就收了,因為是老鄉,所以我給了個公道價,五十萬日幣。”
李野進來的時候有印象,大唐文化社的斜對面確實是家川渝菜館,但一個廚子能跟楚韻凌搭上線,就很有意思了。
“那個廚子為什么不自己去收,然后再賣給你小賺一筆?”
老宋一邊帶著李野出門,一邊解釋道:“那個廚子是去年來的,現在還是個黑戶,平時都不敢去東京的,
而且那個女同志很厲害,只認錢不認人,我跟她套交情她跟我哭窮,是個厲害茬兒,那廚子手里也沒本錢,還不如牽個線,賺個介紹費。”
“呵~,厲害。”
李野是真的佩服那個楚韻凌了。
能拉的下臉,能豁得出去,敢半夜敲男人的門,敢帶著文物過海關,這要是再跟團里那些人拉上關系,讓每個人都替她帶一件電器回去,或者干脆把日幣帶回去換黑市,就又能再賺一筆。
也就是她在男女之間太沒有底線,要不然李野都想把她吸納進自己的創業團隊中來了。
。。。。。。。。
李野本來以為老宋會帶他吃中餐,畢竟橫賓中華街上有至少兩百家餐館,有些餐館的味道相當正宗。
但老宋卻偏偏拉李野去吃泡溫泉、吃料理。
“我從來不去自己人店里充大爺,我就喜歡在這里享受跪式服務,這種感覺比特么當年我在省城逛樓子都舒服”
老宋拿著一張鈔票,對著不遠處等候的服務員揮舞了一下,服務員就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嘰里咕嚕的說了一番日語。
本來李野以為,老宋本來就會一點日語,來日笨大半年了,也能跟人家流利對答了。
結果這老家伙偏不,就跟日笨那些老派男人一般,就一聲“喔喂~”,然后比劃一個李野都看不懂的手勢,
那服務員的兩個眼珠子快速轉了幾圈,然后就開始各種服務,全程都在猜測老宋的意思,而且還猜的很準。
這還用特么的什么翻譯?鈔票不就是翻譯嗎?
老宋感慨道:“若論伺候人的本事,日笨人說
媳婦兒跟妹妹,終究是不一樣的
“砰~”
李野進了房間,傅桂茹把門關上,然后就責怪的問道:“一整天去哪里浪了?這個時間才回來?”
“這不晚啊-->>!”李野理直氣壯的道:“這還不到八點,就是結了婚的男人八點回來也是好男人,何況我”
“你少貧嘴,”傅桂茹不耐煩的打斷,然后問道:“說,有沒有去玩彈子機。”
“彈子機?現在就有彈子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