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渝喊住了陸知章,笑著說道:“我們家李野經常說起你,說你們倆是最好的搭檔,配合默契,越干越有勁兒。”
“哈哈哈哈,”陸知章大笑之后說道:“李野那是給我臉上貼金呢!其實我就是年齡比他大了幾歲,論能力論見識,我可比不上你們家李野,
毫不客氣的說,一分廠能有現在的樣子,李野占了九成的功勞。”
“咯咯咯咯,那你們就是互相吹捧了,更說明脾胃相投嘛”
文樂渝也爽朗的笑了,然后對著陸知章邀請道:“過幾天我家孩子過滿月,陸廠長有空的話一定要過來喝一杯。”
“一定一定,而且喝一杯哪兒夠,必須三杯五杯才行”
陸知章自然明白文樂渝的善意有多么難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而當文樂渝提出在一分廠的食堂吃午飯的時候,陸知章又明白文樂渝來的目的。
昨天的事情,終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非議,有些歪心思的人就喜歡把沖突往男女關系上想。
文樂渝今天過來,就是要消除這方面的隱患。
所以到了中午時分,幾百名一分廠的職工,就看到兩位廠長和文樂渝一起吃飯,相談甚歡。
“那就是李副廠長的媳婦兒嗎?真的很漂亮啊!”
“人家不但漂亮,身份也不簡單呢!門衛的小劉看見了,人家是坐著公家的專車來的。”
“嘶,你說李副廠長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
一眾工人紛紛對著李野和文樂渝探頭探腦,議論紛紛,但已經沒人再提昨天陸景瑤的事兒了。
不過總有人不死心。
賴佳儀端著自己的飯盒走過來了。
“呦,李副廠長,您今天這是帶家屬來了呀?哪個單位的呀?”
文樂渝瞟了賴佳儀一眼,淡淡的道:“小單位,不值一提,今天我剛好路過這里,就來看看俺這口子在單位過的順不順心。”
“哈哈哈,李副廠長在咱們廠那就是這個,怎么會過的不順心呢?”
賴佳儀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就熱情的跟文樂渝聊了起來。
但是聊著聊著,她就聊不下去了,文樂渝不冷不熱不咸不淡的,明顯不想跟她套交情。
賴佳儀最后飯都沒吃完就匆匆走了。
等她走了之后,文樂渝低聲問李野:“這個人什么情況?”
李野道:“說是上面派下來鍛煉鍍金的,好像有些背景。”
文樂渝瞇了瞇眼,搖搖頭道:“不像,心太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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