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帶的一個小伙回家探親,路上差點兒就吃了虧,現在的國內并不太平”
“小野,當年是你把咱們聚在一起的,以后咱們幾個人還得指望你,你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請)
這個家沒有我,那就得散啊!
“”
李野忍不住的笑了,聽靳鵬的意思,好像應了幾十年后的一句流行語。
這個家要是沒了我,那就得散啊!
看看現在的郝健,已經是國內知名企業家,如果沒了李野,他會不會單飛?
李大勇已經是豪門女婿,如果沒了李野,誰又能制得住他?
就是靳鵬,也是“野性難馴”的主兒,沒有了李野,他都不知道浪成什么樣兒。
所以現在的李野,必須萬無一失。
李野吐了口氣,說道:“我這幾天也在琢磨這件事,尋思著過幾天就問問王強東,不過他現在已經是經理了,再給我當保鏢也未必愿意”
靳鵬把頭一揚:“他給你當保鏢也不夠格啊!他就是個司機的水平”
李野瞥了瞥靳鵬,笑著道:“那鵬哥你有什么合適的人選嗎?”
靳鵬鄭重的點點頭道:“我確實想給你推薦兩個人,都是咱們縣的,一個是退伍兵出身,一個是洪叔的遠房親戚,”
“他倆要論狠辣,未必是最好的,但是警惕心和果斷性絕對出眾,另外品性也好,前年的時候我們在布拉格遇到了事情,他們一點都不退縮,絕對不是孬種,
更重要的是他們這兩年都結婚有了老婆孩子,剛好想要回國內生活,但他們不想閑著,也不是做買賣的性格,就想讓我給他們安排個活兒”
李野想了想道:“那改天你讓他們過來我看看,只要性格踏實,家庭可靠就問題不大,”
靳鵬立刻打包票道:“那肯定可靠,他們都是父母雙全爺爺奶奶健在,都關聯著一大家子人呢!”
做保鏢的,其實比較忌諱孤家寡人,因為他沒有牽掛,另外也忌諱好勇斗狠,避免危險才是正解。
那些整天出去幫老板干架的不是保鏢,而是打手,區別大了去了。
解決了李野的事情,靳鵬跨上摩托就要再飚一圈,
但是李野卻拉住他,輕輕的問道:“鵬哥,這幾年你在北邊受苦心里委屈嗎?”
靳鵬剛才都說了,在布拉格遇到了事情,那么可想而知他這些年在外面過的是什么日子。
國之將亡必有妖孽,紅色旗幟已經到了最后的時刻,各種妖魔鬼怪還能少了?
但是靳鵬卻笑呵呵的道:“小野,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應該委屈呢?”
李野反問道:“你不委屈嗎?郝健現在是大老板,李大勇也是大富翁的女婿,只有你在外面受苦”
靳鵬伸手習慣性的抹了抹自己的頭皮,嬉笑著說道:“我這些年學會了一句文縐縐的話——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別人喜歡的生活,我不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我真的很喜歡我這些年在蘇俄和歐洲那邊跑,真的就跟跑江湖一樣,痛快”
“”
靳鵬說了很多感慨的話,
說完了之后,他忽然問了李野一句:“小野,前年的時候,你跟我說北邊可能也就還有年的命,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該干什么?”
李野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保證自己的安全,跟著國家的意志走。”
“懂了,利國利民。”
靳鵬打了個響指,表示自己完全明白,畢竟在八年前的時候,李野就在鵬城的旅館里跟他們說過這個。
看到靳鵬如此豁達,李野也是感慨萬分。
他當初安排靳鵬去蘇俄,是布了一招先手,等待著北邊紅旗墜落的那一天。
而靳鵬這幾年也一直按照李野的計劃,在蘇鵝那邊做生意,交朋友,提前接觸某些有價值的目標,默默的等待著一個誰也不確定的時刻到來。
說的難聽一點,靳鵬的行為如果讓某些人知道了,是很危險的。
但是一鯨落萬物生,這種機會說是百年難遇都不夸張。
你想發財,又不搶占先機,難不成以后要黃雀在后,靠搶別人的買賣發財?
嘶,好像有些人就是那么干的。
要不然這個家,還得指望李野來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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