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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聰和羅潤波急匆匆的走了,雖然李野說只需要“小玩一點”,但對于其他人來說,也是嚇死人的大買賣。
而他們走了之后,傅桂茹沉聲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對他們很不滿?是的話就告訴我,我也好有所準備。”
李野笑著道:“娘,你覺得他們現在想跟咱們散伙嗎?”
“嘁,他們當然不想,”
傅桂茹冷冷的笑了笑道:“但他們終究是外人,遇到點危險就推三阻四的,真以為離了他們就做不成事了?我難道不能去蘇俄?”
“算了娘,他們兩個算是不錯了,起碼一直在加大對內地的實業投資,總比那些只知道賺咱們的錢,卻不記咱的好的人強多了。”
“”
不得不說,在家國情懷方面,裴文聰和羅潤波是遠遠不如傅桂茹的。
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剛才不可能聽不出李野的意思,去北邊買的東西不一定賺錢,還可能有風險。
這些年來,裴文聰和羅潤波習慣了在金融市場上輕松的賺取“暴利”,對于其他的買賣,總覺得“不合算。”
只不過因為李野的引導,他們這些年一直在向內地的制造業加大投資,但是賺錢的重心,還是放在金融市場上。
要不然中東剛剛出現了變故,他們就從海外急匆匆的飛回來了呢?
當一個人,可以在幾個月內,就輕輕松松獲得大筆大筆的錢財的時候,他還會對苦哈哈的制造業感興趣嗎?
做紡織做服裝的,都要想方設法的減少庫存積壓、降低生產成本,還要絞盡腦汁的預測潮流款式,到最后毛利潤能有十幾個點嗎?
重工業就更別說了,武鋼工人二十多萬,堪稱行業巨無霸,對國際鐵礦石的價格都有影響力,但是一年累死累活只賺三百多億人民幣。
那么一個金融團隊百八十人,一年就能賺差不多的錢,你說他還愿意去煉鋼鐵嗎?
所以說,裴文聰和羅潤波算是不錯了,起碼投入了大量的資產,支持李野鼓勵的制造業。
而幾十年之后,川同志在燈塔某個金融學院演講,鼓勵這些學生投身實業,為了制造業的回流而努力,那些學生給了他什么樣的眼神?
我們努力了這么久,好不容易要喝著咖啡賺大錢了,你讓我們去打螺絲?
你特么的是不是有毛病?
連學生都不聽川同志的,那么華爾街的大鱷,會聽他的嗎?
沒有大量資金的投入,你用唾沫促使制造業的發展嗎?
所以李野覺得,對裴文聰和羅潤波的要求真不需要太高,差不多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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