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緩緩開口:“你轉過你的頭看看,如此數量的軍隊,哪里是來招降的?”
“這分明就是來滅亡我們圣埃及的。”
“你的這些話語,未免也太拙劣了些。”
那名將領聽到這話,臉色立刻變化。
只不過,他仍沉穩的繼續說道:“圣法老,你何必如此執迷不悟?”
“只要你愿意投降,我們希伯來帝國絕不會虧待你!”
林珂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冷冷看著對方。
不僅如此,他還注意到,那名將領雖然表面上在與他談判,但馬匹卻在一點一點地向前挪動。
雖然,那動作極其細微,幾乎難以察覺,但林珂依舊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
就在這時,林珂開口了:“如此挪動豈不甚累?你若是真想知道城里的情況,不如下馬給我叩個頭。”
“你先為你們在此城犯下的罪行懺悔,我就干脆放你進來。”
聽聞這話,那名將領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咬了咬牙,終于不再掩飾,而是厲聲說道:“你這邪惡的圣法老!”
“你這個使用惡魔之力、置蒼生于不顧的偽君子!”
“還想讓我懺悔,那你奴役這里的人們為你修建城池和道路的罪行又該怎么算?”
“那么短的時間內修建三座城和那么寬的道路,那要累死多少人!你難道不清楚嗎?!”
他說著,抬手指向地面,那里散落著一些黑色和灰色的屑狀物。
“看看這些!我可知道,這是燃燒尸體后留下的塵埃!”
“你為了修建這些城池,究竟害死了多少人!”
林珂聞,忽然大笑了幾聲,雖然,他的神色又再次變得淡然:“你既說我邪惡,說我草菅人命、奴役百姓,那就是在用道德來審判我。”
“只是,你用錯了地方。”
“道德是用來律己的,不是用來責人的,道德是用來躬行實踐的,不是在口頭空喊的。”
“更何況,當我來到這座城時,被奴役的,可是我們埃及的人民。”
“至于你們希伯來的人,我雖未強制奴役,但就算奴役了又如何?”
“現在我們在打仗,你卻在此時談論道德,豈不令人貽笑大方!”
那名將領被林珂的話噎得一時語塞,臉色漲紅:“你怎敢用那些低等之人與我們神圣的希伯來人相提并論!”
“你休得偷換概念!”
聽聞這話,林珂又大笑了一聲:“低等?偷換概念?”
“你們這些侵略者竟敢到我的領地上大放厥詞!”
“那你這為了打探情報,滿嘴謊話的玩意,又算什么東西?”
那名將領這時只是呲著牙,大喊了一聲:“你!”
而遠處,希伯來的大統領們在看到這情況之后,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魁梧的大統領狠狠咬著牙:“不能再拖了!”
“既然談判無用,那就直接動手!”
“給我傳令,讓長弓手準備!”
排頭的那位大統領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后,命令便迅速傳了下去,而一名精銳的長弓手則緩緩來到了大軍的前方。
他手持一把巨大的長弓,將弓弦拉緊,然后搭好箭矢。
這是一種威力巨大的弓,可以輕松殺死一個幾百米之外的人,就是對拉弓的人要求較高。
力量和準度,缺一不可。
“嘭!”
一聲輕響,箭矢破空而出,直奔林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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