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狗還是兄弟你在行啊…
與此同時,百貨大樓內…
“香蓮,香蓮,不好了!”一個婦女跑到舒香蓮身邊,喘著氣喊道。
“姐,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婦女搖搖頭,指著大門說道:“你對象,你對象跟別人吵起來了…”
舒香蓮柳眉一皺,疑惑道:“怎么回事,他怎么會跟別人吵起來?”
“不知道。你快去看看吧。”
聽對方這么說了,舒香蓮只好托對方幫忙看一下柜臺,自己則朝門外大步走去,
外面…
周建國冷哼一聲,盯著舒天賜道:“舒天賜!你在羞辱我?”
本來只是覺得這小子對自己有點惡意,想好好勸說一番。
畢竟,自己以后可是要做他姐夫的;如果可以,他還是想打好關系。
只是沒想到這小子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變相羞辱自己!
自己好歹也是軍人出身,被人羞辱成娘娘腔;這讓他怎么忍?
舒天賜看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在羞辱你。”
“你和你娘那點伎倆,騙騙我姐那種初入社會的姑娘就算了:
你不會自以為這點把戲,能騙得了所有人吧?”
“你什么意思?”周建國心里慌得一批,臉上卻故作鎮定道。
“裝傻?”
舒天賜氣笑了,點頭說道:“那你就聽聽,看我說的對不對?”
“你娘看我二姐長得好看,又勤勞肯干;最重要的是,還有一份售貨員的工作;
剛好她還有個單身的兒子,所以就帶著目的去接觸我二姐;
得知我二姐單身后,就變著法的去在生活上幫襯她;
我二姐這人善良,所以對你娘心存感激,在日常生活上開始幫襯你們家;
你娘的目的到這就達成了一半?對嗎?”
“不對,我娘不是這種人!”
周建國果斷否認,臉色陰沉的說道:“舒天賜,我警告你!”
“說我可以,但不準說我娘;
否則就算你是香蓮的弟弟,我也得好好教訓你!”
“我勸你放棄這個念頭…”蔣行軍嗤笑一聲,語重心長的說道。
跟舒天賜打?像霍慶云那種古武大師都得被虐。
你一個連古武都沒學過的退伍兵,哪來的勇氣說出這話?
周建國沒有理會他,而是惡狠狠的盯著舒天賜…
他才不信蔣行軍的話,自己會打不過眼前這小子?
自己在部隊風吹日曬的訓練時,對方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要不是怕舒香蓮知道后會跟自己翻臉,他早就動手揍這小子了!
“你別這么看我,想動手隨時恭候。”
舒天賜表情隨意,輕蔑的說了一句后又繼續嘲諷道:“只要被挨揍了又像個鼻涕蟲一樣,跑我二姐面前哭鼻子就行。”
“你!!”
“別你啊你的,鍖呭浘自己是個什么好東西?”舒天賜鄙夷的后退一步,輕哼道。
“人家退伍都是有工作分配,只有你退伍還是個游民;
我猜你在部隊的表現肯定一般,六七年怕還是個大頭兵吧?
所以哪怕是退伍了,也沒混到一個工作?”
“胡說!老子在部隊是班長…”周建國滿臉通紅,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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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狗還是兄弟你在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