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騶吾,為兔兔報仇之后,讓兔兔重生,趕尸人辦不到,會遭到反噬。”
秦助理:“可憐。”
“那個無良老板呢?”
江小水:“還活著,在境外做生意,哦對了,今天回國。”
她掐指一算:“和蕭南杉一路,走的水路。”
那老板身上有業障,按理說早死了。
能活到現在,借的是子女的壽命。
高鐵站,蕭南杉在檢票口等他們,長身玉立,墨鏡卡在頭上,眼下有黑眼圈。
以往穿的一絲不茍,此刻襯衣袖口挽上去,一手拖行李箱,一手端著咖啡杯,趕路趕的風塵仆仆,有一絲落拓不羈的意味。
他旁邊站著個黑胖的中年男人,男人穿著花襯衫,舔著肚子,正跟蕭南杉吹牛,講他早些年的風光無限。
身后跟著一個女人,抱著一個病弱男孩。
江小水戳戳秦助理:“他就是。”
蕭南杉的目光落到江小水身上,皺眉:“這位是?”
“老傅,你移情別戀?”
傅冥淵:“我秘書。”
蕭南杉嗤鼻,冷冷的上下看了看他:“別讓我抓到什么,否則饒不了你。”
江小水是他師傅,幫他良多,是他蕭家的恩人。
“你若是不喜歡江小姐,趁早說明,我看你現在身體好的很,也不用沖喜,早早放江小姐走,該給的補償一樣都不能少。”
“原本人家給你沖喜,夠委屈了,再給人潑一身臟水,我可瞧不起你。”
秦助理連忙打斷他:“蕭總,海關的事,有什么注意事項,您告訴我,我這就去辦。”
蕭南杉:“別轉移話題,你們倆一丘之貉。”
他們說話的時候,胖胖的中年男人貪婪的目光就沒從江小水身上移開過。
江小水:“蔣老板。”
“哎喲,美女你認識我?”
“嗯。”江小水戳戳秦助理,“就是這個人,蔣鐵,黑磚窯老板。”
“五年前卷款跑路,在境外沉迷賭博,養情人生孩子,三個情人,六個私生子。
但各個都不長命,全是夭折之相。
他這次回來,應該是來給小兒子看病的。”
女人抱著孩子,下意識退后了一步。
蔣鐵這次回來,打造的是地產商的人設,剛剛和蕭南杉聊的正高興,他雖然不認識蕭南杉,但看得出來對方是個有錢人。
本想借蕭南杉做跳板,認識一些海市名流,說不定還能拉一筆錢東山再起。
他還說這個女人姿容絕色,怎么一張嘴這么惡毒。
“你怎么說話的,誰卷款跑路?誰借壽?”
江小水:“你呀,你這五年在國外,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全部夭折,只剩下這一個孩子,對吧。”
抱著孩子的女人不可置信后退。
確實讓她說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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