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的“理論”與實踐
四人抱著一大堆戰利品,笑鬧著離開套圈攤。夏晚晴懷里抱著那個最大的兔子毛絨玩具,臉頰因為酒精和興奮,泛著迷人的酡紅,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此刻也漾著水光。
“晚晴,我看你好像喝得不少,臉都紅透了。”白潔扶了夏晚晴一下,她腳步確實有些虛浮。白潔轉向陳瀟:“瀟瀟,你送晚晴回去吧,我坐清璃的車走,順路。”今晚顧清璃因為等會兒要去醫院,確實沒怎么喝酒。
“好。”陳瀟自然沒有異議。
顧清璃也點點頭:“行,那我們先走了,你們路上小心。”
白潔叮囑道:“瀟瀟,把夏姨安全送到家。”
“知道了,白姨。”
告別了白潔和顧清璃,陳瀟扶著夏晚晴走向停車場。夏晚晴走路有些搖晃,大半個身子都倚在了陳瀟身上,口中還哼著不成調的歌,是剛才在ktv唱過的一首老情歌,此刻聽來,別有一番嬌憨的韻味。
“慢點,夏姨。”陳瀟攬著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入手處,能清晰感覺到她連衣裙下身體的柔軟和溫熱。
“我…我沒醉…”夏晚晴嘟囔著,聲音含糊不清,帶著幾分執拗,“我還能喝……再來一輪套圈……我一定能套中那個……那個小豬佩奇……”
陳瀟有些好笑,這平日里不食人間煙火的夏大教授,喝醉了倒是可愛得緊。
將夏晚晴扶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陳瀟才發動車子。一路上,夏晚晴靠在椅背上,側著頭,大部分時間是閉著眼睛的,嘴里偶爾會冒出一兩句囈語,有時是哲學名詞,有時又是剛才ktv的歌詞,聽得陳瀟忍俊不禁。
車子平穩地停在夏晚晴家樓下。
“夏姨,到家了。”陳瀟輕聲喚她。
夏晚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神有些渙散,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陳瀟,似乎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陳瀟下車,繞過來打開副駕駛的門,將她扶了出來。進了電梯,夏晚晴依舊不太穩,幾乎是掛在陳瀟身上。她身上好聞的馨香混合著淡淡的酒氣,絲絲縷縷地鉆進陳瀟的鼻孔,有些醉人。
到了家門口,夏晚晴摸索了半天才從包里找出鑰匙,手抖了好幾次都沒對準鎖孔。陳瀟無奈,拿過鑰匙,輕松打開了門。
“謝謝……”夏晚晴的聲音軟綿綿的。
進了屋,陳瀟扶著她往沙發走。客廳里沒有開主燈,只亮著一盞昏黃的落地燈,將一室書香染上了幾分曖昧的色調。夏晚晴今晚穿的香檳色連衣裙,在燈光下泛著柔潤的光澤,更襯得她肌膚雪白,臉頰的紅暈如桃花初綻。
“夏姨,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陳瀟將她安置在沙發上,準備告辭。
就在陳瀟轉身欲走之際,手腕突然被一只柔軟微涼的小手抓住。
他回頭,正對上夏晚晴迷離的眼神。那雙平日里清澈沉靜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像浸在春水里的黑曜石,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
“陳瀟……”她輕輕開口,聲音帶著酒后的沙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你上次……上次說我……是老處女……”
陳瀟一愣,沒想到她還記著那次在老鼠事件后自己隨口的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