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黑暗中,一輛輛面包車停在那里,面包車里全都坐著混子,一個個靜默無聲,只是抽著煙,緊緊抓住手里的家伙。
惹火酒吧里!
羅建軍他們的車一停,這家伙急匆匆跳下車,就往酒吧里沖,他剛進入酒吧,就發現酒吧里的氣氛今天格外不一樣。
他一進去,酒吧里不管是客人,還是工作人員,一個個都神色古怪的看向他。
羅建軍心中一跳,臉色陰沉起來。
果然是出事了。
不過他目光一掃,沒看到馬艷芳和馬壯在搞活春宮,或許只是一個誤會,馬艷芳絕對沒膽量背叛他。
“艷芳呢?”
羅建軍心中帶著僥幸,一把抓住一名工作人員。
“芳姐,芳姐......!”
那名工作人員嚇的一哆嗦,不由自主向二樓的一個包廂看去,羅建軍臉色一冷,匆匆甩開這名工作人員,馬上向那間包廂沖了過去。
與此通時在包廂里,馬艷芳正急匆匆放下裙子,提上內褲,她頭發散亂,臉頰通紅,渾身是汗。
馬壯這小子還真是年輕力壯,年輕火力猛,根本不是羅建軍能比得了的,羅建軍人到中年,再加上外面還有人,早就不行了。
“小王八犢子,你竟敢給我下藥!”
馬艷芳雖然很爽,但面上該有的態度,還是必須要有。
剛才她意亂情迷,沒忍住和馬壯搞在了一起,甚至有點短暫的失憶,一直到快辦完事才清醒過來,這肯定是馬壯給她下藥了。
幸虧這包廂里沒有其他人,酒吧里聲音又大,應該沒人發現她跟馬壯亂搞。
否則這件事要是傳到羅建軍的耳朵里,羅建軍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芳姐,不是你給我下藥嗎,我什么時侯給你下藥了?”
馬壯意猶未盡的在馬艷芳的身上摸了一把。
他可沒給馬艷芳下藥,反倒是有點懷疑,是馬艷芳給他下藥了,不過已婚少婦就是爽啊,可不是那些小太妹能比得了的了。
“老娘要男人,還用得著下藥?”馬艷芳一把拍開馬壯的手,也沒多想,認為肯定是馬壯下的藥,只是他不敢承認罷了。
“這件事一定不能讓羅建軍知道,否則他可饒不了你!”
“放心,芳姐,這可是咱們的秘密,等晚上你忙完了,咱們再去切磋切磋!”馬壯舔著臉,又湊到馬艷芳的身邊,狠狠嗅了一把她身上的香味。
“你們要切磋什么?”
可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大力一腳踹開。
羅建軍一臉陰沉的出現在門外。
“建軍,你,你怎么來了?”
馬艷芳嚇的臉色一變,頓時結結巴巴起來。
“軍,軍哥!”
馬壯也嚇的臉色發白,急忙提起褲子。
馬艷芳可不是羅建軍的情婦,而是羅建軍正兒八經,明媒正娶的老婆,要是情婦也就算了,或許羅建軍還不會深究,可這可是他的老婆。
羅建軍陰沉著臉,看著一片狼藉的包廂,還有衣衫不整的兩人,哪會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甚至就連落地窗玻璃那邊,還有一對碗口大小的印子。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羅建軍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這兩個賤人不僅在這里弄了,還膽大包天,直接給酒吧里的人表演了,羅建軍的面子現在就等于被徹底踩在了地上。
這他媽就是公然扇他的臉。
“賤貨!”
羅建軍猛的一巴掌,狠狠扇在馬艷芳的臉上,馬艷芳被扇的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竟然打我?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馬艷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羅建軍。
她和羅建軍結婚這么多年以來,羅建軍雖然脾氣不好,但也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就為這點事,羅建軍竟然打她。
她是被下了藥,才犯了錯,羅建軍自已在外面卻有那么多女人,他憑什么這么打她,這又不是她的錯。
“賤貨,閉嘴!”
羅建軍一聽這話,更加怒不可遏,直接補上一腳,一腳把馬艷芳踹翻。
馬壯嚇的渾身發抖,急忙想要逃跑。
卻被羅建軍的手下擋住,直接推回包廂。
“噗通!”
馬壯毫不猶豫,直接跪在地上,拼命向羅建軍磕頭求饒,“軍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是她先勾引我的,軍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看在我哥的面上,饒了我吧!”
馬壯一邊說,一邊‘咚咚咚’磕頭。
“這么說,是我老婆發騷,勾引你了?”羅建軍怒極反笑,神色不善的看向馬艷芳,這對狗男女,他一個都不準備放過。
丟了這么大的臉,他要是還能忍了,這個社會他也不用混了。
看那落地窗上的一對印子,還有酒吧里那些客人的反應,羅建軍就知道,酒吧里的人都知道他被戴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