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這么大就沒被這么欺負過,我長這么大就沒被這么欺負過!”
秦彩月表情呆滯的坐在車里,嘴里喃喃自語。
她可是堂堂哈弗商學院的優秀畢業生,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一輩子順風順水,從來沒有吃過苦,受過罪。
也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對待過。
從小到大,每個人見到她都是慈眉善目,客客氣氣,從來沒有人這么對待過她。
“秦總,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您別傷心!”
小秘書小心翼翼把秦彩月頭上的爛菜葉子摘掉,扔出窗外。
過了許久,秦彩月深吸一口氣,眼圈紅紅的下令。
“給我查,查清楚崗廈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他們為什么,為什么要向我扔雞蛋!”秦彩月吸了吸鼻子。
“是,秦總,馬上查!”
小秘書立刻開始打電話。
秦彩月咬著嘴唇,不把這件事搞個水落石出,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們......你們真是!”
李有田氣的無話可說,猛的一甩袖子,直接離開。
這些不帶腦子出門的蠢貨怎么就不明白,他們現在要的不是把金石集團趕走,而是把雷虎羅光耀手下的這些混混趕走。
這兩者的區別,他們怎么就不明白呢?
村民們面面相覷,不過也并不覺得自已做錯了什么,金石集團的人敢在他們崗廈村打人,他們扔兩個雞蛋爛菜葉子算什么,又沒過去打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村子里的那些混混對他們的舉動沒有任何反應,這些混混爛仔不都是聽金石集團的嗎。
怎么金石集團的老板被趕走,他們卻沒有任何動作。
“有田,你別生氣,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生氣沒有任何作用,咱們還是得想想辦法,看怎么解決!”
老支書跟著李有田回家,看到李莽留著哈喇子,像是一攤爛肉一樣躺在椅子上,對家里來了客人沒有任何反應。
老支書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李莽這是吸上了。
造孽喲,一旦吸上,再想要戒掉可就不容易了。
“把他拉進去,躺在這里像什么樣子?”
李有田臉色難看,瞪了家里的女人一眼。
李莽的媽好說好歹,才把李莽拉上了樓。
李有田本來是想把李莽關起來,強行幫他戒掉的,可關在屋里,李莽癮一上來就像是瘋了一樣,遇到什么砸什么,把門都踹爛,最后找到一小包冰才冷靜下來。
這玩意兒留在屋里他們根本控制不住,也不可能幫李莽戒掉。
“現在沒別的辦法了,我聽說雷虎已經死了,羅光耀和賀飛也有矛盾,他們斗的很厲害!”
李有田臉色難看的開口,“三虎變成了兩虎,根本不可能是陳江河的對手,咱們今天又把金石集團的人得罪了,羅光耀的人鬧的這么厲害,咱們想解決,只能去找陳江河幫忙了,求著陳江河的人回來!”
“那要是不行,就只能這么辦了!”老支書敲了敲煙灰,點了點頭。
“那這不是前腳趕走了狼,后腳請來了虎嗎?”
一個族老有點擔憂。
“往好處想,這叫驅狼吞虎,不然的話,就村里這個情況,咱們怎么把那些混混趕出去?”
另一名族老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這么決定了,有田,你是村長,這件事還是得你來辦,還是得麻煩你跑一趟!”
最終,村支書拍板做了決定。
“那我走一趟,去找陳江河的人談談!”
李有田陰沉著臉,也沒推辭。
他也早就受夠三虎的人了,三虎的人不僅害了李莽,還天天住在他家里霍霍,堂堂崗廈村的村長被人欺負到這份上,說出去都丟人。
這些王八蛋,就該被趕出崗廈村。
李有田這邊商量完,見也沒混子注意他,裝著騎著摩托車出門去城里,到了外面繞了一圈,又匆匆來到崗廈村。
“有田叔,你怎么來了?”
湖貝村村口,聯防隊員看到李有田過來,連忙移開路障。
崗廈村和湖貝村是鄰居,兩個村通婚的不少,湖貝村的村民基本上也都認識李有田,有的甚至還能跟李有田扯上親戚關系。
“有點事!”
李有田擺了擺手,騎著摩托車進村,直接去了村委會。
村委會門口,兩三個混子正站在門口那里抽煙。
湖貝村的情況可比崗廈村好多了,陳江河的人馬也不惹事,有事就辦,沒事就在村委會待著,也不亂跑去惹事。
這些混子的紀律,可比三虎手下的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