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朝也愣住了,酒意醒了大半,下意識縮回了想去開燈的手。
馮懷章這時,示意帶來的人,一擁而上。
一直發出鼾聲的陳默從床上坐了起來,冷笑地盯住了應強和王本朝。
“王會長好,小應。”
馮懷章平靜地同二人打著招呼,仿佛是在大街上遇到他們那般。
“你們這是受誰之命,給陳縣長下套呢?結果被我們抓了個現行,你們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馮懷章的話越是冷靜,王本朝和應強越是嚇得要尿褲子。
特別是王本朝的臉漲成豬肝色,先是錯愕,隨即暴怒,沖著馮懷章吼道:“馮懷章你他媽瘋了,老子可是縣、市政協委員,你們沒權抓我。”
陳默這時走了過來,冷冷地瞅著王本朝道:“王會長,我們不抓你,就是請你去馮主任辦公室喝口茶。”
“對了,茶是上好的龍井呢。”
陳默說著,給馮懷章帶來的人丟了一個眼色,很快,他們就把王本朝雙手扭到背后,推著朝房間外走去。
應強這時癱在地上,褲腳濕了一片,牙齒打著顫,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馮,馮,主,主任,誤會,都是誤會……”
應強想爬過去抓馮懷章的褲腳,卻被人一腳踹在肩膀上,重重摔回墻角。
馮懷章這時來到了應強面前,蹲下身,看著縮成一團的應強,冷冷地問道:“誤會?小應,剛才你們倆在這兒爭什么呢?你們下藥、綁架房老板,陷害陳縣長,這么大的事情,叫誤會?”
“小應,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自己不珍惜!”
說完,馮懷章親自把應強拎了起來,交到干警手里,推了出去。
一群人出了房間后,馮懷章下意識看了一眼床上抖個不停的房君潔,就準備離開。
房君潔嘴上貼著膠布,雙手又被綁住了,急得想說話,又說不了。
馮懷章那一眼的深意,陳默自然清楚。
陳默看了一眼蜷縮在床上的房君潔后,對馮懷章說道:“老馮,我們送房總去醫院。”
馮懷章愣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話到嘴邊,咽了下去。
馮懷章當然知道房君潔被王本朝和應強下的是什么藥,這種藥,哪里需要去醫院。
陳默就能解。
而且馮懷章看得出來,房君潔眼里全是陳默,讓陳默替她解藥,她一定是樂意的。
可在這樣的時候,馮懷章不敢開玩笑。
而陳默已經走到床邊,撕掉了房君潔嘴上的膠布。
房君潔大口喘息著,可身體燥熱得好難受了,她目光迷離而又渴望地看向了陳默。
馮懷章下意識地就朝房間外走,這里不需要他。
陳默沒叫住馮懷章,房君潔眼里的渴望,他看得懂,是個男人都看得懂。
可陳默不能趁人之危,何況是這樣的情境之下。
陳默小心地將房君潔打橫抱起,房君潔下意識就窩進了這個男人寬廣而又力量滿滿的胸膛之中。
陳默被房君潔滾燙的肌膚燙了一下,他低頭看著懷抱里的女人,那張被藥性燒得紅彤彤的臉蛋,那雙恨不得要吃了他的眼睛,誘惑力爆了棚。
陳默的心狂跳個不停,邁向門口的腳步慢了下來,他好有沖動,重新回到床上去,他做她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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