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些人打做一團,虞幼寧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驚呆了。
“娘親,他們打什么呢?在這兒搶蛤蟆嗎?”
蛤蟆有什么好搶的?
虞幼寧雖然沒把這話說完,但虞聽晚已經出了她的未盡之意,“幼寧,這不是蛤蟆,是金蟾,你看它吐的全是金子啊!”
虞幼寧這才仔細去看。
果然,這和之前在書上看到過的金蟾一模一樣。
金蟾見虞幼寧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它,蹦跶得更加歡快了,直接朝著虞幼寧跳了過來,恨不得直接蹦到虞幼寧的身上去。
見虞幼寧往后退了退,金蟾這才停下來,一雙眼睛看著虞幼寧,但是嘴巴里卻不停地吐金子。
不一會兒,它的面前就已經堆了一小堆。
看著這些金子,虞幼寧來了些興趣。
以前見到的金子,不是金餅金條就是金元寶。
像是這樣,一塊一塊小金子,還真的沒見過。
這么堆在一起,在這昏暗的礦洞里,都顯得金光閃閃,讓人移不開眼。
虞幼寧眼睛盯著金子看,同時也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在金蟾面前蹲了下來。
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塊金子,仔細地看了又看,虞幼寧這才道,“這上面沒有口水誒!”
虞聽晚聞忍俊不禁。
就連南宮夢聽到這話,都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霍清塵早就好奇壞了,心中著急不已,見狀立即湊了過來,“幼寧,能不能也給我看看。”
虞幼寧順手將手中的金子遞給了霍清塵。
霍清塵不僅看了看,還放在嘴巴里咬了一下,“的確是金子!”
才剛說完,霍清塵就注意到,眾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變得有些復雜。
尤其是視線落在他的嘴巴上時,那眼神就更充滿深意了。
霍清塵一臉莫名的看向眾人,“怎么了?你們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看著我?”
楚淮序搖了搖頭,“沒什么,現在應該可以確定,藏寶圖上所說的寶藏是什么了。”
不是金礦,而是眼前的金蟾。
金礦還要開采,還要冶煉。
但是有金蟾在,就能源源不斷地得到金子。
這不是寶藏是什么?
被楚淮序盯著,原本吐金子吐得十分的歡快的金蟾,突然就停下來動作,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楚淮序。
甚至,在它金色的眼睛里,多了一抹防備之色。
被一只金蟾這樣盯著看,楚淮序莫名的有些想笑。
他就是說一下事實而已,這金蟾怎么這么盯著他?
這金蟾該不會以為,他會想要把它據為己有吧?
楚淮序正要解釋一下,那邊正在打架的人,終于都停了下來。
一番亂斗下來,此時不少人身上都掛了彩,衣衫和頭發也是凌亂不堪,一個個氣喘吁吁,眼神也都十分的狠厲。
雖然停了下來,但他們還是滿眼警惕地看著彼此。
似乎只要稍有不對,他們立即就會沖上去。
拓跋若梨看著西涼的那些侍衛,見他們竟然沒能將這群江湖人解決掉,眼中滿是不悅,心中不停地罵他們是廢物。
連這些江湖草莽都解決不了,怎么從虞幼寧他們手中搶走金蟾?
既然來硬的不行,那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拓跋若梨的視線在所有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這才輕聲開口。
“大家都是拿著藏寶圖來的,既然此時咱們都到了這里,也都看到了金蟾,那就應該公平競爭,看看金蟾最后能落入誰的手中。”
拓跋若梨說這些,當然不是為了公平競爭,而是為了讓這些江湖人士和南宮家的人,都和虞幼寧他們成為對立面。
只有徹底將水攪渾,她才有機會將金蟾據為己有。
到時候,就不信楚淮序不過來討好她!
拓跋若梨心中想得很好,甚至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可是事實,卻并沒有按照她設想的方向發展。
南宮夢第一個開口,“我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能看到熱鬧就行,金蟾我不要,更不會搶。”
聽到南宮夢這話,拓跋若梨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南宮夢定然是故意的!
上官仙蕊則是直接嗤笑一聲,“什么你不要,更不會搶,說得好像大義凜然,其實不就是想要賣個好嗎?南宮家也算是世家大族了,南宮家的大小姐,面對蓬萊島的人,竟然如此的卑躬屈膝,真是給南宮家丟人!也不知道這事兒傳回南宮家,那些人會怎么說你!”
被上官仙蕊這么嘲諷,南宮夢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不管我的什么決定,南宮家都不會有任何意見。”南宮夢笑著道,“你有空在這兒擔心我,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你和我,可不一樣啊!”
上官仙蕊有個哥哥,是上官家的掌中寶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