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難得嬌嗲的動靜,君長玨眸光愈發暗沉,“怎么,又想求朕什么?”
隋憐耳根微紅,她僵硬了一瞬,想到規則強迫她必須完成的主線任務,還是硬著頭皮道:
“陛下,您之前說只要婢妾幫您找到霧魔,您就可以答應奴婢一件事。”
君長玨唇角勾起,笑得冷艷又妖冶,“開口吧,這次你想要什么?”
隋憐磨蹭了一會兒道,“婢妾想做婕妤。”
雖然君長玨許諾過她榮華富貴,盛寵無量。
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有些話聽聽就好,她是不敢全信的。
婕妤只是正六品,她自認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君長玨應該沒小氣到不肯答應她。
君長玨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哦,只是婕妤嗎?朕還以為你起碼也會開口要個嬪位呢。”
隋憐心道,您若是愿意給我個嬪位,我也能收著。
但看君長玨那眼帶諷意的樣子,她終究是沒敢順著桿子往上爬,“嬪位是一宮主位,婢妾自知難以相配,不會讓陛下為難。”
聽她說得這般通情達理,君長玨的嘴角又揚了揚,“今夜朕會宿在春棠閣。”
隋憐摸不準他這語氣,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但他愿意去春棠閣就意味著她又多了一次侍寢的機會,規則告訴過她,只要多多侍寢才能升位分。
看來今夜注定不眠,她可得在床上把這位爺伺候好了。
在動身回春棠閣前,君長玨忽然看著她道,“把你簪子里的貓放出來,這條溪水需要被凈化。”
隋憐身子一僵,沒敢問他是怎么知道她偷偷養了貓,按他說的放出了凈塵貓的殘魂。
白光閃過,溪水的血色褪去,臭氣也隨之消散。
至于先前在水里漂浮的那些詭異丑陋的東西,早在君長玨用狐火燒死霧魔時就已經與之一同化為灰燼。
溪水恢復原狀后,占據著照溪堂的老鼠們也都化作黑煙散去。
從前院傳來的哭聲終于停了,再也聽不見戚貴人的動靜。
隋憐把凈塵貓收回了簪子,君長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知道朕為何不喜歡貓嗎?”
隋憐心里抖了抖,以為君長玨要說出什么虎狼之詞。
卻聽他淡淡道,“貓狡猾虛偽,從不以真心示人。那么,養貓的人是否也和貓一樣呢?”
說完,他盯著隋憐的眼睛,眼眸幽深。
隋憐卻感覺自己聽了個謎語一般摸不著頭腦,朝他眨了眨眼睛。
君長玨的眸光危險地暗沉。
這個女人慣會裝傻,又怎會因為他一句清淺的試探就向他交底?
但看到她眸光清澈神色無辜的模樣,他體內的邪火就又燒了起來。
君長玨打了個響指,隋憐眼前的情景瞬間變幻,眼花繚亂后她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春棠閣的臥房。
君長玨早就把他的原身留在了她的臥房里,靈體歸竅后,他二話不說就把隋憐抱到床上,將她困在他的身體之下。
床帳之間燭火搖曳不已,意亂情迷中,隋憐眼里只有他灼如烈火的狐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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