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憐忍受不了身上的瘙癢,她一把按住已經摸到了她肩胛處,還要往她胸口爬的狐貍尾巴,看向君長玨的眼里浮現出了隱隱的譴責。
那眼神好似是在說,你說話就說話,用尾巴摸我胸干嘛!
君長玨呼吸一滯,額上青筋凸起。
他剛才只顧著對隋憐用魅術,不過一時疏忽沒管好身后這條不安分的尾巴!
在床上的時候它不聽使喚也就算了,這該死的尾巴居然在他辦正事的時候也耍起了流氓,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該死的,他剛才說到哪里了來著?
看到面前男人紅透的耳根,隋憐心里又有些莫名其妙。
這尾巴長在他自己身上,難道不是他操控它來摸她的嗎,怎么現在又一副不愿意認賬的委屈樣子?
他下一句話該不會對她說,是她弄錯了,他這只狐貍根本就沒長尾巴了吧?
“咳,不要轉移話題。”
君長玨美人微嗔,一邊掐法訣收尾巴,一邊略帶三分薄怒對隋憐道:“朕在問你話。”
隋憐好脾氣地又回答了遍,“嬪妾當真不知。”
君長玨瞇著眼睛,確定她眼里沒有半分意亂情迷之后,他忽而又輕聲嗤笑起來。
他笑得極好看,即使嘴角帶著嘲弄,也仍然艷色逼人,恍如日月。
“是朕輸了。”
他自嘲道,“朕的魅術對你不僅沒用,你竟還能在朕對你用魅術的時候反將朕一軍,勾得朕心猿意馬,連條尾巴都管不住。”
隋憐眼露些許驚愕。
原來他剛才那么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是在對她用魅術?
她還以為是他看她看呆了。
“既如此,朕注定從你嘴里問不出什么來。”
君長玨輕聲說著,無奈的口吻中又似是透著寵溺,“你說不知,那便是不知吧。”
隋憐:“……”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說得好像她明擺著在騙他,他卻只心甘情愿被她騙一樣?
他這既冤種又情圣的神情和語氣都是從哪里生出來的?
“好了,不說這些了。”
君長玨自己說完卻低低嘆息一聲,眸光幽幽地看著她,“朕答應過你,只要你幫朕完成祈福大典,朕就許你好處。說吧,你想要什么?”
他本以為隋憐會像在白蕖她們面前時那樣,起碼也要和他裝上一會兒。
卻見面前的女人眼里一下子就亮起了光,毫不嘴軟道:
“嬪妾所求不多,就請陛下給嬪妾升個位分吧!”
很好,隋愛妃待他果然與旁人不同,眼中全是對位分的渴望,沒有半分虛假,連一句哄他的甜蜜語都沒有,真誠的簡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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