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找的男人叫夏然,女人叫喬雪薇,等我們走后,你跟著夏然,看看她會不會跟喬雪薇一起說話。”
“離開后,我們會在村口的路旁等你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后他們沒有任何交流,你就直接回來。”
“高六等不起。”
喬雨眠安排好任務,三人分頭行動。
二猴人如其名,不僅瘦小動作十分敏捷,饒是喬雨眠已經在玉石溝生活了大半年,熟悉地形,眼睛也沒有跟住二猴。
他跑得飛快,用幾個柴垛當掩體后,徹底消失在了視線里。
就連陸父都夸贊。
“高六這小兄弟身法了得,要是在軍中,最適合探聽情報。”
喬雨眠也附和。
“高六有好多這樣的朋友,因為各種原因,最后都沒有走上正途。”
喬雨眠帶著陸父先去了林家。
林家一家人全都在家,林嬸子還特意要把錢還給喬雨眠。
喬雨眠看林家無事,心里便安定下來,旋即疑惑又爬上了心頭。
林家沒事,也許陸懷安并不是馮海平帶走的,只是事情都趕到一塊了,難免讓人多想。
喬雨眠來不及寒暄,又問了陸懷玉有沒有帶著一個孩子過來。
林家夫婦表示,并沒有看到陸懷玉,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帶孩子回來。
喬雨眠再次謝過林家,囑咐他們多幫忙看著點陸懷安的蹤跡,就離開了林家。
林家沒事,喬雨眠心頭的一塊大石頭重重卸下,接下來就是去找夏然。
兩人騎著自行車便到了夏然借住的張寡婦家。
剛拍了拍院門,便聽到兩聲狗叫。
視線鎖定,發現二猴藏在了鄰居家的醬缸后面。
醬缸旁邊種的早黃瓜,黃瓜的大葉子和醬缸完美地掩飾住了二猴的身體。
要不是他發出聲音故意讓喬雨眠聽到,喬雨眠完全想不到他躲在這。
巨大的拍門聲讓張寡婦探頭出來。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冷道。
“你要找的人不在家,我一個寡婦不方便給你開門。”
說完,她便將頭縮了回去,然后緊緊地關上了門。
喬雨眠禮貌地喊了兩聲。
“張嬸子,你開門,我有點事想問問你,問完就走。”
可無論她怎么喊,張寡婦也沒有開門。
陸父已經準備推車走了。
“他們倆做了虧心事,怎么可能老老實實地在家里等著我們來抓。”
“這會說不定躲在哪了。”
“既然陸懷玉跟喬雪薇站在一邊,我們找喬雪薇說也是一樣的。”
“走吧。”
喬雨眠盯著陸懷玉住的屋子,眼睛沒有挪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剛才走到門口時,屋子里分明是有人影晃動的。
這會怎么看都看不到有人在動。
看來這張嬸子沒說實話。
喬雨眠沖著屋里喊道。
“張嬸子,我尊敬你是長輩,才禮貌地問你。”
“你要是跟我玩為老不尊那一套,我也不會慣著你。”
說完,她用出全身的力氣,使勁踹了大門一腳。
張嬸子家的門是兩扇木頭門板,松松垮垮地鑲在門框上。
喬雨眠以為自己一腳能把這扇破門踹倒。
可一腳下去嘩啦一聲,里面被鐵鏈鎖上了。
喬雨眠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猛猛地踹用玉米秸稈扎成的柵欄。
農村的院墻多是木頭枝子或者玉米秸稈做的,防的是一些小動物跳進院子里,其實根本不結實。
何滿倉家的柵欄已經被她和陸懷野踹倒過無數次了,每次吵架,何家先遭殃的一定是柵欄。
陸父見到喬雨眠在踹,他也抬起腳踹。
兩人幾下就把柵欄踹翻了。
喬雨眠大步走進去,張嬸子剛要開門罵,看到陸父順手撿起了院墻旁邊的鐵鍬,嚇得瞬間縮了回去。
陸父年初的時候要拿鐵鍬砍死何滿倉的事,玉石溝大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誰敢跟這個瘋子對拼。
張寡婦不僅沒出來,甚至還將門從屋里鎖上了。
喬雨眠懶得尋她的晦氣,直奔夏然家的屋子。
她想到夏然如果要躲她,早就把屋門鎖上。
她沒有去拽門,而是從陸父手里將鐵鍬拿過來,直接掄在了玻璃窗上。
四扇窗的玻璃全都砸碎,喬雨眠將鐵鍬往地上一杵,沖屋里喊道。
“夏然,趕緊滾出來。”
“再不滾出來,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你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的房子!”
屋里還是無動于衷,甚至真的像沒有人在家一樣。
喬雨眠絲毫不啰嗦,直接走到柵欄旁邊扯過幾根玉米秸稈。
從空間里掏出火柴,直接點燃玉米秸稈。
從星星之火燃起,然后火苗見風便漲,幾根玉米秸稈燃燒得十分旺盛。
被喬雨眠拿在手里,就像一個手持火把。
喬雨眠沖著屋里喊道。
“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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