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房挨著不是一個屋子,也就是是說,她跟陸懷玉要分開睡。
夏然這會對陸家有極大的怨氣,再加上他本來也不愛陸懷玉。
這會看到自己能一間房,反而覺得清凈。
收拾好東西,夏然也沒去看那母女倆,揣著錢出了門。
這么多天的提心吊膽,又經歷了今天的忍氣吞聲。
他一定要拿著錢出去吃一頓好的。
至于這十塊錢,他當然不會給陸懷玉。
陸家已經開始管陸懷玉的事情,不會不給她錢,而且又住在喬雨眠隔壁,喬雨眠會管她的。
陸懷野站在門口,看到夏然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便回去告訴喬雨眠。
陸懷玉的孩子還沒起大名,沒上戶口,只有個小名叫萱萱。
這會,三個女人剛給萱萱洗完澡,喂完奶,都弄著精神正好的小孩。
陸懷野過去看了兩眼。
雖然是陸懷玉的孩子,但身上有一半夏然的血脈,他不喜歡這個小孩。
“夏然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喬雨眠摸著萱萱柔軟的小手。
“果然,他被刺激得狠了,現在甚至都不想看到懷玉。”
她又轉向陸懷玉。
“懷玉,你跟他分隔兩個房子住,千萬別讓他找到機會碰你。”
“我已經跟院子里的鄰居都說好了,如果他對你動手動腳,你就大聲地叫,會有人來幫你的。”
陸懷玉抱到了孩子,愁眉苦臉了幾天,總算漏出個笑臉。
“嫂子,我知道了。”
“只是,你過年之后就要去上學,我有點害怕。”
“你們都走我,我住在這,我……霜枝會留下來陪我么?”
喬霜枝剛要點頭,說自己會留下來陪她,喬雨眠便答道。
“我會帶著霜枝一起走。”
喬雨眠算了算。
“離過年還有兩個多月,想必我們的布置已經起了效果。”
“到時候夏然的注意力就不在你身上了。”
“你可以直接回陸家住,也可以讓媽和奶奶住我家。”
陸懷玉長舒一口氣。
“嫂子,有你安排好了,我就放心了。”
小孩子皺了皺眉頭,吭嘰吭嘰的開始哭。
陸懷玉抱起孩子輕輕拍著。
“孩子鬧覺,我去屋里哄哄她。”
喬霜枝陪著陸懷玉進了屋。
人走了,屋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陸懷野十分疲累地坐在椅子上。
“這懷玉,真是不讓人省心。”
喬雨眠坐在他旁邊,溫柔地牽起他的手。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怨天尤人,想辦法怎么解決才是主要的。”
陸懷野依然皺著眉頭。
“其余的都安排好了么?”
喬雨眠點頭。
“我讓高六找好了人,那女人是個暗門子,我給了她一整年的包年錢,也說了在紡織廠賺的工資都給她。”
“不用做那種臟事,還有錢賺,她很高興呢,說一定把這件事給我辦好。”
想到這,喬雨眠從兜里拿出一千塊錢遞給陸懷野。
“這個錢你給黃俊仁送過去。”
“我打聽了一下,紡織廠現在可是肥缺,要是買工作的話,三百塊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他還要給安排打點,咱們別讓他難做。”
陸懷野將錢推回去。
“我跟俊仁不講這些,以后我自會有能幫回去的地方。”
“你之后上學,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
兩個人說了好一會的話,又去廚房做了飯。
再端上來的時候,萱萱已經睡著了,陸懷玉正在跟喬霜枝學怎么給小孩子推拿。
陸懷玉安全了,事情解決了一大半,家里氣氛好了不少。
晚上,陸懷野看著夏然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后,他才回去。
陸懷玉干脆就留宿在了喬雨眠家。
他睡喬霜枝的房間里,喬霜枝跟喬雨眠住。
喬雨眠睡不著,跑到空間里數錢。
之前賣馮海平玉石的錢還剩下很多。
合作初期,喬雨眠明里暗里問過馮海平要不要這個錢。
馮海平倒是大度,說既然是買賣,就全是雙方自愿,沒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還帶她去看了玉石的雕刻。
半人高的玉石被去了外面的皮子,里面玉的細膩全部顯現。
兩個工人一起雕刻,已經初現雛形,看得出是一個觀音像。
后期溫室大棚都是馮海平找的人脈,要么就是簽單,要么就是投資,贊助,根本沒用她花錢。
還是回到喬家之后,給喬家添了一些家具和生活用品花用了一些。
可對于那筆巨款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正算計著,她聽到喬霜枝小聲叫她。
“姐,你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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