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虞幼寧不贊同地看著霍清塵,“你怎么能這么想呢?”
“什么?”
霍清塵不可置信的看著虞幼寧。
他認識的幼寧不是這樣的啊!
人家都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幼寧怎么還什么都不讓他做?
這還是他認識的幼寧嗎?
難道是因為到了西涼的都城,幼寧害怕了?
可是.....不應該啊!
霍清塵還在心中亂七八糟地想著,就聽到虞幼寧再次開口。
“打他怎么能等呢!”
“萬一他不參加三國大比怎么辦?”
“那你不是沒有辦法打了?”
“萬一他回頭出意外死了怎么辦,那你不是不能報仇了?”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報仇不能隔夜!打人要趁早!”
霍清塵目瞪口呆地看著虞幼寧,“什么?”
還同樣的兩個字,卻說出了不同的語氣。
剛剛是覺得憋悶。
可是現在,卻充滿了興奮!
霍清塵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我就知道,幼寧你肯定不是忍氣吞聲,不是會害怕的人!你說吧,咱們要怎么做,我都聽你的!”
虞幼寧笑了起來,“我剛剛已經在他的身上灑了一些藥粉,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腹痛難忍,單獨一個人上茅房,到時候,我們就能動手了。”
“茅房?!”
霍清塵的眼睛都瞪大了。
明明還沒去呢,就已經可以聞到臭味了。
只看霍清塵臉上的表情,虞幼寧就知道他在嫌棄什么。
“你要是有更好的辦法,也可以啊!”
霍清塵想了想,試探地問,“幼寧,我們為什么不直接動手?”
“都那當然是要占著理啊!咱們今天剛到西涼,西涼的皇子就百般為難,但我們都忍了,那我就占著理呢!
我們都已經忍了,那他挨打,還跟我們有關系嗎?會是我們動的手嗎?就算他們懷疑,也拿不出任何證據!”
霍清塵聽得連連點頭,最后更是雙眼放光,“幼寧,你可真是太聰明了!我不嫌棄臭了!我都聽你的!”
“那就對了,走吧!咱們悄悄地回去!”
楚淮序不會輕功,不過沒關系,流云會,且輕功很厲害,帶著楚淮序根本不成問題。
讓侍衛直接回驛站,虞幼寧帶路,他們四個直接回去找拓跋星闌去了。
拓跋星闌心情正好。
指著虞幼寧幾人的鼻子罵,他們竟然都不敢吭聲。
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拓跋星闌厲害啊!
拓跋若梨在他們的手上吃了那么多的虧,他卻能當眾羞辱他們幾個。
他比拓跋若梨以后能耐多了!
等回宮之后,他就要把這件事告訴父皇!
這皇位,怎么也不能落到拓跋若梨的手上!
拓跋星闌心中得意地想著,突然就覺得腹痛難忍。
“我要去茅房!”
拓跋星闌站起身,立即就往茅房去。
這酒樓不是一般的酒樓,尤其為達官顯貴準備了不一般的茅房。
說是茅房,甚至比一般人家住的房子還好。
不僅地方大,里面還燃著熏香,有梳洗的地方。
拓跋星闌讓伺候的人都在外面等著,自己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才剛剛繞過屏風,拓跋星瀾就是眼前一黑,緊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霍清塵和虞幼寧也不用武功,就是拳打腳踢。
狠狠地揍了一頓拓跋星闌之后,兩人這才解氣,出去找楚淮序匯合,和楚淮序流云一起回了驛站。
外面伺候的人,等待了兩刻鐘,仍舊不見里面有任何的動靜,就察覺出了不對。
“三皇子?三皇子你怎么了?”
接連詢問了兩聲,仍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伺候的人就更加確定里面肯定是出事兒了。
這下,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耽誤,立即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推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
繞過屏風找到拓跋星闌時,就見拓跋星闌被打成了豬頭。
不僅如此,下身還污穢不堪,屎尿起飛。
幾人正震驚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拓跋星闌就醒了過來。
剛一醒過來,拓跋星闌就聞到了那難以喻的味道。
“這什么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話說出口,卻有些含糊不清,嘴里好像還有什么東西。
拓跋星闌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卻見吐出來的都是血水,里面還夾雜著兩顆牙。
拓跋星闌見此目眥欲裂,“怎么回事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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