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提這個了,楊東同志,你是下水鎮人啊?你可能不知道,我九十年代就在下水鎮做鎮長。”
“那個時候下水鎮給我很深的印象,我在下水鎮擔任了五年的鎮長,走的時候心里很舍不得。”
“下水鎮的人樸實無華,勤勤懇懇,吃苦耐勞啊。”
“我離開下水鎮的那一天,很多老百姓拿著雞蛋,豬肉,粉條送我。”
“這一晃,十幾年了啊。”
鄭冠民滿臉都是回憶之色,回憶著當年他在下水鎮的日子。
“我當然知道您做過下水鎮的鎮長,那個時候我上初中,記得很清楚。”
“當時下水鎮很亂很亂,是您整頓治安,讓下水鎮的治安環境改善很多。”
“您當時怎么沒有接任黨委書記?而是調到了江北鎮做鎮長?”
楊東接過話茬之后,便一臉好奇的問鄭冠民。
任誰都聽不出楊東的試探之意,完全是正常的聊天,而且話題還是鄭冠民帶起來的,跟他沒任何關系。
鄭冠民擺了擺手,臉上滿是感慨的開口:“別提了,十幾年的事了,又回不到過去。”
“再說干部是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堅決服從組織的命令就是了,在哪都能認真工作,為老百姓造福祉。”
鄭冠民談笑間就屏蔽掉了楊東的試探之意,一句有用的都沒說出來。
當年他之所以沒能接任下水鎮的鎮黨委書記,而是調到了江北鎮做鎮長,這完全就是原地踏步。
已經做了五年鎮長的鄭冠民,又跑到江北鎮做了兩年的鎮長。
某種程度而,這不算是重用,甚至有種被發配的感覺。
江北鎮當初的情況,比下水鎮還惡劣。
從開陽縣排名普洱,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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