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你一共貪污了一百多萬?具體是多少?不要模糊概念。”
“一百零一萬和一百九十九萬都是一百多萬,但性質不同。”
“多十萬塊,足夠讓你多坐一年牢。”
楊東糾正劉文釗的話,他只說這么多年貪污了一百多萬,卻沒有具體數目,這是不行的。
既然想要自首,自我交代問題,就不能模糊不清。
劉文釗也知道自己交代的方式有問題,有些尷尬的一笑,摸了摸鼻子,這是他一貫以來的習慣,只要是他覺得尷尬不適,就會摸鼻子掩飾。
“一共是一百三十萬零五千,其中五千是我了。
他也不去查石油公司內部有沒有問題,他只需要查清楚劉文釗交代出來的問題就可以。
“真的要讓我說嗎?”
劉文釗有些猶豫,他自己并非不想說,而是怕說了之后,也沒什么意義,反而給自己帶來很大風險。
要知道有很多領導已經位高權重,這種事情已經查不了,沒辦法查了。
所以即便是說出來,也沒什么意義。
楊東扛不住這么大的事情,而楊東扛不住,但最起碼他是省紀委巡視組的組長,可自己卻不行。
到時候倒霉的還是自己,那伙人肯定會打擊報復自己。